快點來抓我啊,你們拿著國家的錢,得替國家除暴安良啊。」
桑青川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站在天台上表演。
他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儘是得意。
反正他也要死了,在臨死前,他要給自己定罪。
桑牧野不是害怕他身上有污點嗎?
他越是怕什麼,他就給他什麼。
聽到這些話,桑牧野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緊繃。
大腦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
他雙手緊緊攥著拳頭,眼睛猩紅瞪著桑青川。
手指被他捏的『嘎嘎』響。
聲音就像從北極穿過的一樣冷:「想故伎重演,讓我發病是嗎?我忘了告訴你,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我還有了我的孩子,是個女兒,已經兩個多月了。
你的死不會給我們一家人帶來任何影響,我們照樣會舉辦婚禮,會生下女兒,幸福一輩子。
桑青川,你忘了你手上戴著精神病院的手牌是嗎?你覺得有誰會相信一個瘋子說的話?
臨死想用這種方法毀了我,你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聽到這些話,桑青川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不可能,你的病根本要不了孩子,你一定在騙我,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有孩子,你做過那麼多壞事,你不配有後輩兒孫。」
「我做那麼多壞事,還不都是被逼的,但是讓你失望的是,我手上沒沾一滴血。
為了我的黎黎,我一直保持這個信仰,就算我再恨你們,我也要一步步引誘你們上鉤,讓你們自己步入深淵。
而我從始至終都是乾淨的,誰都不會查出我有問題。
桑青川,聽到這些,你該滿意了吧。」
桑青川氣得大喘著粗氣,眼睛紅的能滴血。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乾淨的,強姦你媽的三個人不是你殺的嗎?」
桑牧野唇角狠狠抽了一下,聲音更加陰沉了幾分。
「不是,是他們自己找死!」
「不可能,我不相信他們在幾年後相繼出事,而且死的那一天都是你媽的忌日,桑牧野,我不相信這跟你沒有關係。
沈星黎,你愛上的這個男人不擇手段殺人,他身上至少有好幾條人命,我不相信你們沈家能容忍這種人,只要好好調查,就可以查清楚。」
聽到這些話,沈星黎狠狠攥了一下拳頭。
她心疼地看了一眼桑牧野,然後說道:「面對凌辱過自己母親的人,他要是不動手,那就不是我喜歡的桑牧野。
桑青川,省省力氣吧,你以前有權有勢的時候,沒有毀掉阿野,現在更不可能做到。
如果你有命活到我們結婚那一天,我會讓人給你送過來幾塊喜糖,讓你感受一下,你一直想要毀掉的兒子,他現在過得有多幸福。
阿野,我們走,他願意死,就讓他死吧,正好我剛從樓下撿到一個別人不要的鞋盒子,還是個國際大牌呢,裝他的骨灰也算抬舉他了。」
說完,她拉著桑牧野的手往外走。
聽到這句話,桑青川氣得用力咳嗽好幾聲。
一口黑血從嘴裡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