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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下意識問道: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承直接冷笑出聲,

「意思就是,對於一個隨隨便便在外敗壞其他女子名聲的女人,本王厭惡至極。」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自阮觀南入宮後,這夏長樂逢宴會就得編排她幾句。

致使京中女子對這個久不露面的阮將軍之女觀感不是很好。

還是阮觀南在三軍犒賞宴上驚艷眾人後,這種莫須有的傳言才淡了下去。

夏長樂眼神不自在的瞥向別處,心虛不已。

可她也不是傻子,反應過來後更是出離的憤怒,崩潰的大吼出聲,

「蕭承,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賤人?她不就是長了一張狐狸精似的臉嗎,你憑什麼因為她這麼對待你的新婚妻子?」

連聲的質問已經漸漸淹沒了夏長樂的理智,

「你竟然罔顧人倫惦記父皇的妃嬪,你們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了?」

「放肆!」

蕭承一個大步飛身下台階,狠狠掐住了夏長樂的脖頸,猛的一個收緊。

只見剛剛還叫囂的人瞬間啞火,臉上滿是難受和驚恐。

蕭承眼眸猩紅一片,湊近她耳邊冰冷開口道: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本王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厭惡的丟開她,沉聲吩咐道:

「王妃身體不適,送她回去,仔細看好了。」

夏長樂倒在地上狼狽的咳個不停,早上出門前還做著成為一國之母的美夢,沒想到晚上就被戳了個粉碎。

四時花開花落,三年匆匆而逝。

期間,阮觀南和夏落凝都升了位分。

如今皇帝膝下已經有了六位皇子,明昭儀的五皇子和純貴嬪的六皇子,是宮中年齡最小的兩個皇嗣。

三年間,哪怕蕭鴻中間又選了不少新人,但也再沒有任何消息。

而李淮逸,已經完全掌控了司禮監,為阮觀南母子撐起了一個龐大的庇冠。

今夜,蕭淮逸按時去偏殿看了一眼兒子。

小傢伙正打著小呼嚕酣然入夢,蕭淮逸溫柔的給他掖了掖被角,轉身去了內殿。

他熟練的褪去外裳只剩裡衣,這才悄然鑽進了溫柔鄉。

他摟過同樣睡顏的女子,薄唇溫柔的在她臉上四處游移,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最終徘徊在櫻唇處久久不離。

男人吐息帶著灼人的溫度,燙的阮觀南從睡夢中漸漸醒神。

睜開的瞬間,那波光粼粼的水眸中便倒映出了男人那動情的眉眼。

阮觀南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頸,嬌嬌的回應著他。

良久,蕭淮逸緊緊把女子圈在懷中抱住,即使已經渴望到極致,但他還是沒有動作。

阮觀南頓時瞪大了眼,氣的她一腳過去,就把男人狠狠的踹出床外。

被踹的男人傻傻的站在殿中,在月光的倒影下竟顯得有些可憐。

蕭淮逸小心的來到床邊,一點一點試著重新爬到了床上,連抱也不敢抱了。

只是緊緊的貼著女子的後背,慢慢挪動著去牽她擱置在胸前的小手。

阮觀南深深吐出一口氣,猛的一個轉身和他對視了個正著,恨恨的開口道:

「你到底怎麼回事?撩完就跑?再這樣就給我滾出朝陽宮!」

她真是恨極了,這麼長時間,這個狗男人親完就拉倒,每次都把她吊的不上不下的。

之前她還體諒他剛接手司禮監,諸事繁忙,可這還沒完沒了了?

她一把揪著男人的衣領提到跟前,惡狠狠的粗聲威脅道:

「信不信我讓你變成真太監?!」

蕭淮逸盯著那雙充滿怒火的美眸一怔,但只是一瞬,迅速抿緊唇瓣,忍了許久的笑聲最後還是從嘴邊溢了出來。

阮觀南瞬間惱羞成怒,她憤而起身,一步跨坐在男人腰腹處,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你耍本宮呢?」

看女子真生氣了,蕭淮逸這才止住笑聲。

手臂一伸把人拉低抱在懷中,下巴輕輕的蹭了蹭女子的秀髮,嘆了口氣才啞聲說道:

「嬌嬌兒,你明知,我觸碰你需要極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我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你一起。」

阮觀南抬起頭,眉頭緊鎖,「那你這是為何?」

蕭淮逸靜靜的望進那水眸深處,半晌才輕聲說道:

「我怕……,你生凌兒那日,我很怕……」

阮觀南一怔,沒想到竟是這種原因。

她無奈的吐出一口氣,趴伏在他頸窩處靜默不言。

良久,她才起身,盯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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