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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自作多情了,魏景舟臉色瞬間更難看了。

阮觀南拿了個新的又重新倒了一杯,遞到他面前,「這麼大火氣,降降火,潤潤喉。」

魏景舟咬著牙,聲音恨不得壓到肚子裡,「本公子,不渴!」

見阮觀南扭身就走,魏景舟以為她終於識趣準備安分了,理了理衣擺開口道:

「你要沒事兒我先走了,今夜情形不准讓母親知道。」

「站住。」

聲音不輕不重,愣是讓魏景舟抬起的腿下意識又放了回去。

見她手裡端著兩杯酒又走了過來,他竟然莫名有些緊張,

「干、幹什麼?」

「婚禮流程還沒走完,夫君準備去哪兒?」

魏景舟下意識抬手擋在兩人中間,瞬間炸毛,「你、你休想!」

阮觀南挑了挑眉,抬手把酒杯舉到他眼前,「喝交杯酒,夫君想到哪裡去了?」

魏景舟一噎,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我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樣!」

阮觀南淡笑著沒有開口,主動湊近了幾分挽住了他的胳膊,魏景舟鼻子又聞到了那股好聞的香味兒。

見她已經準備要喝,魏景舟僵硬著四肢跟著她的動作,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隨後垂頭的瞬間,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那張泛著水光的朱唇上,喉嚨不自覺滾了滾,快速移開了視線,

「酒也喝了,現在我總能走了吧?」

阮觀南冷笑出聲,「走?去哪兒?」

「雖然伯爵府不及你侯府門第高,但我好歹也是伯爵府嫡女,是你明面上娶回來的正妻。」

「你身為夫君沒有及時回來掀蓋頭已經是落了我的臉面,現在讓你走,喜帕沒有落紅,我豈不是名節盡毀?」

魏景舟被她陡然變臉驚了一下,下意識開口問道:「你想怎樣?」

阮觀南也懶得跟他廢話,勾住他的腰帶把人帶到床邊,然後伸手把人推倒在床上。

魏景舟驚地立馬彈坐起來,又被阮觀南一把推了回去,按住他的肩膀整個人都覆了上去。

她一隻手抵住魏景舟的小腹控制住他,另一隻隨手解了髮帶,如墨青絲順滑地披散在肩頸兩側。

看著滿臉震驚的魏景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想怎樣?」

「當然是,還我的洞房花燭夜了。」

魏景舟人都傻了,人人皆知他是吃喝玩樂、遊手好閒的紈絝,但他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啊!

一時竟真的被阮觀南按在床上,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感覺到腰間腰帶的鬆散,魏景舟立馬按住了她的手,抬著脖子想要斥責她不知羞。

猛的看到身上的人香肩半露,若隱若現的,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她肌膚更加瑩潤如玉,白皙誘人。

魏景舟沒說出的斥責就這麼哽在了喉嚨里,還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加上熱氣直往臉上涌,最後憋了個臉紅脖子粗。

「你、你……你放肆!」

魏景舟明顯底氣不足,看似呵斥的話說的不輕不重,一點都起不到恐嚇的效果。

阮觀南臉上的溫婉本來就是表面上的,心裡早就因為等了他大半夜,積蓄了一肚子怒火。

現在她只想把這個房給洞了。

這個笑柄誰愛當誰當,反正她不當!

阮觀南按住魏景舟的胳膊不讓他亂動,然後把他身上的喜服扒了下來。

動作間連帶著扯開了他的裡衣,露出他健美的胸膛。

魏景舟簡直難以置信,他堂堂侯府嫡出二公子,竟然被自己的新婚妻子按在床上強行扒了衣裳,這傳出去讓他的臉面往哪兒擱?

他那些酒肉朋友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阮氏!你一介女子,怎麼能如此不知羞?!」

「看在你也是被人算計的份兒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計較,你趕緊給我起來!」

魏景舟真是有些慌了,他沒想到表面看上去端莊得體的女子竟然能這麼大膽。

他想把人一把掀下去,可看了半天不知道從哪兒下手,碰哪兒都不對勁。

就這麼猶豫的功夫,衣服都快被人扒完了,魏景舟又羞又怒又氣,心情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白玉般的面容染上了絲絲薄紅,淺淺內雙的眼睛瞪的溜圓,帶著錯愕和羞憤。

眼尾弧度微微上翹,也渲染了一絲紅暈,再加上鼻翼一側點綴著的淡淡小痣,自帶一股風流恣意之感。

原本被玉冠束起來的長髮微微散亂,披散在紅色的鴛鴦被上,整個就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小郎君。

阮觀南心裡的怒氣也因為這惑人的男色平復了不少,果然所有人對美人都是有很大的容忍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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