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體制弱一些的暗殺者已經開始流鼻涕了,無奈身體動不了,只能任由鼻涕流出鼻孔,然後結冰。
作為當今社會中稀有的明勁高手,他們誰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
可是此刻的他們雖然心裡忐忑不安,卻是絲毫升不起半點怨憤,原因自然是對手太強大!
「遼,遼哥,你說,你說那小子會不會回來啊?不會不回來吧?」感覺自己已經透心涼的一位暗殺者,這會兒已經有了頭暈腦脹的感覺。作為武者的幾十年來,這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
趙遼表面上沉穩,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其實心裡也有些忐忑。這要是那小子不回來了,就現在的溫度,一晚上不把他們幾個人凍死,也絕對會凍病的,說不好還能傷到經脈什麼的。
「我,我看電視上,人家道士畫符好像是要黑狗血,公雞血什麼的,或許那小子回去了在找黑狗和公□□。」這位顯然已經在給自己空落落的彷徨無助的小心肝找藉口了。
「他又不是道士。你當時龍虎山還是茅山那邊的?」
「瓶子,這就是你沒學問了。古代的時候,醫生本來就是巫師,術士的一種,只是到後來才慢慢演變出來的。」
「行啊大胡,你還有點知識。」
「那是,我專門學過的。」
「行了你們。」趙遼開口打斷了眾位弟兄的議論,「保存的體力吧。什麼時候了,還在那邊聊些亂七八糟的。」
「呃!遼哥,我們這也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啊。這山裡的氣溫起碼有零下十幾度啊。我現在都覺得雙腿凍僵了。不說點什麼轉移注意力,我怕我堅持不住啊!」
「我也是,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腳和腿了。不會再凍下去,凍到我的子孫/根吧?」
「哎呀,大貓,你還記那誰誰誰嗎,我聽說他就是去了一趟天山,給他們家老爺子找什麼天山雪蓮,最後把自己的命根子都給凍沒了。」
「誇張了吧你,是凍壞了,東西還在呢。我聽說尿尿還是可以的。」
「那廝,給他們家老爺子找天山雪蓮的出發點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得到家裡的支持多玩點女人,結果,哈哈!老天爺有眼啊!」
「……」
「樹樹,你和你大軍哥在聊什麼呢?」
「康熙微服私訪,最近新的電視劇,可好看了。」
「對對對,我也看了,我家媳婦也說好看。我媽也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