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貝爾摩德這,她感受到了沒有被坦誠對待的落差感。
她的一切都告訴了貝爾摩德,而貝爾摩德呢?
連她的名字都不願告訴她。
既然她什麼也不願意說,那就這樣吧。
即便她再香,身上的味道再吸引她。
妮雅也不想留在貝爾摩德的身邊了。
雖然,叢林小狼心靈上受傷的程度遠比身體上受傷的程度重。
但她還是無法拋下受傷的貝爾摩德,轉身離開。
至少,她要處理好她的傷勢,才能放心的離開。
「要將子彈挑出來,才能上藥治療」貝爾摩德複雜的看了一眼妮雅,低聲說:「我自己來吧,可以麻煩你將我房間柜子左邊第二層柜子里的東西拿過來麼?」
妮雅點了點頭,跑去她的房間內將東西拿了過來,交給了貝爾摩德的手上。
「謝謝」
「不客氣。」
貝爾摩德和妮雅的關係相當於一夜回到解放前。
兩人的語氣一個賽一個的生疏,就仿佛剛剛認識的人一樣。
貝爾摩德打開箱子後,裡面是專門用來處理槍傷的工具,她拿起工具將其消毒後,便將工具伸入傷口中,將子彈給挑出來。
整個過程,貝爾摩德的臉上都是隱忍的疼痛之色,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有一滴險些掉落在傷口上,被妮雅抬手接住。
貝爾摩德抬頭看向她,卻見妮雅拿起紙仔細擦拭著她額間的汗水,她目不斜視的擦拭著,專心致志的只做好眼前的事。
是啊
她的妮雅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一次只能做一件事。
可這一件事,她絕對會全神貫注,專心致志的認真做好。
這就是她的妮雅啊。
不知過了多久,貝爾摩德終於將子彈挑了出來,她身上的西裝也被汗水浸透。
妮雅在一旁一直看著,直到貝爾摩德取出子彈後,她終於行動了。
她先用紗布將貝爾摩德傷口處的血吸掉,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只見她微微低頭,俯身而下。
溫軟的觸感在傷口的邊緣處不停徘徊,貝爾摩德卻並沒有感到疼痛,只是覺得有些癢,但更多的還是她熟知的那種異樣感。
如同電流般涌遍她的全身,又緩緩往下流淌而去。
漸漸的,貝爾摩德覺得傷口處越來越癢,那種異樣感也越來越強烈,而妮雅還在不停的動作著。
過了好一會,直到她沒有再感受到癢意後,妮雅這才停止下來,並抬起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