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她認為這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告訴妮雅的,至於妮雅告訴她自己的事情,又不是她逼著說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貝爾摩德理所應當的認為自己無需告訴妮雅有關自己的一切。
她甚至認為,妮雅生氣了也沒有關係,反正哄哄就好了。
就是因為她這樣的想法,才讓
一想到那天晚上,打開電話亭進來的妮雅,那一臉的蒼白和憔悴,遮都遮不住,就連一向看到她會變得神采奕奕的眼睛也沒有了任何光澤。
她當時該有多痛
才會失去以往活潑好動的模樣。
瑪格麗特的人體實驗,即便沒看過的都聽說過。
只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
所以,妮雅那時候一定很痛很痛。
而她呢?
她當時在幹什麼?
她沉浸在即將殺死雪莉的快感中,卻沒想到之後竟會一波三折。
沒能殺了雪莉,還被人偷了家。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貝爾摩德感到深深的無力。
她只是想要讓妮雅置身事外,只是想保留自己的秘密,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她的小狼怎麼會受到這樣大的苦難呢!!
一時心火難去,貝爾摩德直接將屋子裡能砸的東西全砸了一遍,想要緩解心中的鬱結,卻沒成想起了反作用,越砸越郁!
而這一邊,香緹正用凌厲的眼睛盯著兩人,用眼神示意她們快些表態,否則她就要用子彈伺候了。
「我沒有意見,她的確救了我,我很感激她,如果她需要的話,只要不涉及我的底線,我都會幫她的。」
庫拉索先表態了。
她原本可以任何一種顏色。
可因為那些孩子們,她變成了彩色。
如果不是妮雅,她的彩色如同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而妮雅卻讓她的彩色得以延續下去。
也讓她也有更多的時間去找孩子們玩樂。
她很感激妮雅。
所以,如果妮雅有難的話,她也一定會幫她的。
更何況,她很快就要成為她的心腹了。
香緹很滿意她的回答,在她看來庫拉索還算是懂知恩圖報,也並不像傳聞中那般清心寡欲麼。
「那基爾,你呢?」香緹的目光鎖定了基爾,頓時讓她有種被毒蛇注視的冰冷感。
讓已經感冒的她更是冷上加冷。
「哎,浸泡在那冰冷的罐子裡讓我得了重感冒,我現在的嗓子根本無法主持,電台那邊的工作我都推到了一個星期後。」基爾好似感嘆又好似抱怨:「不過多虧了她,我只是重感冒而已。」
她的命不僅保住了,就連身上都沒有任何燒傷。
若不是妮雅將她裝入了罐子裡,她哪有可能在火海中生還,她自然也是感激她的,不過
基爾看了一眼香緹放在樂器箱上,一直未移開的手,輕輕一笑:「我沒有異議,就算有的話,香緹你也會用那把狙擊槍抵在我頭上讓我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