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把你求進起來,毒啞你,讓你永遠開不了口,最好扒光了,捆起來。」
見他久久不說話,夏珠偏頭:「怎麼,怕了?」
商曜喉結滾動了一下:「竟然有點期待。」
「……」
「變態離我遠點。」夏珠嫌棄。
「誰想求進誰?」商曜走過來,推了推她後腦勺,「跟沈以柏呆久了,不知道誰更變態。」
她沖他吐舌頭。
商曜冷嗤了一聲,水花彈她臉上,夏珠不甘示弱地反擊。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商曜又在手機上搜到了「生理期不能碰冷水」的熱知識。
他索性接過了她的內褲,幫她搓洗了。
夏珠不給,大少爺便硬搶。
「我都洗完了,你搶過來幹嘛?」她沒好氣地說。
「沈以柏會幫你做這些事?」
「他會。」
「以後,你的內褲我承包了。」
夏珠:……
好不容易,等到姨媽離開。
晚上下了一場暴雨,冬雷震震。
溫暖的房間裡,商曜抱著夏珠不放手,他們沒有口口,只是擁抱。
而這一場曠日持久的擁抱,夏珠深刻體會到了他對她的想念,她也想過他,但絕對沒有他想她那麼濃烈。
雨水滴滴答答,拍打著窗外的傘蓬。
「這一年,你和沈以柏過的怎麼樣?」商曜捏著她的下頜,摩挲著,仍然是霸總的手勢。
「星星對我很好。」
「他當然會對你好,你是他從我手裡搶來的。」商曜嗓音帶了點不甘,「我和他,誰更好?」
「無法比較。」
「總有可以比較的部分。」
商曜開始撩撥她,捏住的瞬間放開,酥麻的感覺漫遍全背。
「嗯?」
夏珠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們男人,是不是總喜歡在這種事情上分個高下?」
「當然,X能力是一個男人尊嚴的基石。」
夏珠故意說:「還是他比較厲害。」
「我猜你對他,也會這麼說。」
商曜表面平靜開玩笑,動作卻更加兇狠。
夏珠感覺自己像一桶在暴風雨夜的行穿上顛來倒去的葡萄酒。
「你一向喜歡欺負我們兩個。」他呼吸急促。
「我欺負你們兩個,還是你們欺負我?」被他撞著,她嗓音幾乎碎裂得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