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也許是最近太累了,要不咱們還是早些歇息吧?」
有了台階下的蕭墨心虛又尷尬地朝顧宜芳笑了一下,擦了擦身體,裹進被子裡面背對著顧宜芳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他似乎真的不行了。
第三天晚上,不信邪的蕭墨又換了一個人,這次的實驗對象是後宮裡一個姓朱的才人,娘家不顯,性子又有些內向木訥,其透明程度堪比安才人原身。
經過一番小心翼翼的試探,不斷給自己鼓氣的蕭墨發現自己是真的不行了。
捨不得罵安之瑤,又不敢朝顧宜芳發火,倒霉的朱才人這一晚承受了蕭墨積壓了好幾日的怒火。
蕭墨在朱才人宮中好一陣打砸,嚇的朱才人落在牆角瑟瑟發抖,心中已經開始打起了留給自己父母遺書的草稿。
朱才人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第二天接到了晉升為貴人的聖旨,她瞬間明白這是皇帝給她的封口費。
有病就得治,蕭墨找來自己心腹太醫,得到的結果卻讓他十分想死。
為了不讓本來就有些動盪的朝堂變得更加動盪,蕭墨將自己不行的消息捂得死死的,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顧宜芳不把這消息透露給顧丞相,盧長青也會讓人將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前朝很快就知道蕭墨患上隱疾的事,但他們對此並沒有多少擔心,畢竟除太子外,宮裡還有兩個小皇子,所以哪怕蕭墨現在就是死了,這江山依舊不會缺坐上龍位的人。
宮妃們全體懵逼,歷史上好像還沒聽說過有養胃的皇帝吧,而且還這麼年輕,怎麼忽然一下就不行了呢?
她們該怎麼辦?
有孩子的還好,無子無寵的她們難道要待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守一輩子活寡?
可不守又如何?她們是皇帝的女人,哪怕皇帝發善心送她們出宮,誰家又敢娶當今聖上的女人做媳婦,腦袋不想要了?
顧宜芳坐在宮中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朱才人的晉升還真讓她以為那天晚上蕭墨在他這裡是真的累著了,原來不過是皇帝自己給自己遞的一塊遮羞布。
顧丞相覺得老天簡直就是在跟他開玩笑,當初眼瘸買錯了人,好險在最後關頭登上了蕭墨的破船,借了他的順風車,保住了顧氏百年的榮華富貴,後又不惜將年僅十四歲的孫女送入宮,就盼著孫女能一舉得男再為顧氏續個一百年,結果到頭來蕭墨用他自己的身體告訴他,親愛的老丈人,你這股票又買錯了哦。
既然皇帝都不行了,那他還爭什麼爭!就算鬥垮了傅家,他也不過是給別人的兒子做嫁衣,不管是太子還是那兩個皇子,他們的身體裡流的都不是顧家的血,沒有這層血緣的牽絆,幾十年後顧氏在新皇眼中就是第二個傅氏。
蕭墨可不知道原劇情中對他助力最大的老丈人已經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他現在忙著到處尋找名醫治他的小夥伴呢。
結果自然是不盡人意的,盧神醫出手百發百中,騸人她就從來沒失手過。
皇帝為了治病身心交瘁,連日來連早朝都罷了。
果然,男人是最在意根這種玩意的東西,一旦該工具功能失常了,男人的精神也開始失常。
蕭墨暗地裡讓自己人在宮外找那種專治疑難雜症的奇人異士,結果還真讓他給找著了一位專攻男科的白髮白眉的老道長。
老道長被人請進了皇宮,對著皇帝一番望聞問切後表示這病並非難事,只要輔以他的丹藥治療,半年之後定能重振男人的雄風。
當晚蕭墨就留在了安嬪的房中試藥,那一晚安嬪的宮裡連要了三次水,第二天早上蕭墨神清氣爽地扶著腰走出了安嬪的宮裡,不久後安之瑤就接到了晉升為婕妤的聖旨。
蕭墨好似想要從女人的身上找回他前不久剛丟掉的男人自信一般,睡了安之瑤之後又去了顧宜芳的宮中,用一晚上的瘋狂向顧宜芳證明,他這個男人如今又行了。
顧丞相得到這一消息激動得老淚縱橫,輔佐這皇帝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似的,這輩子他在兒女身上操的心都沒在這皇帝身上操得多。
一番雲雨後,蕭墨摟著安之瑤開始商討起他們的大事來,這兩個月因為種種突發情況,他們的逆襲計劃的進度被拖慢了許多,安之瑤建議儘早聯合顧家的勢力先扳倒傅將軍再說。
蕭墨也覺得這計劃可行,等把傅家老東西弄死,拿回二十萬禁軍的兵權後,這京城裡還有誰敢跟他狂?
朝堂一時波雲詭譎,傅顧雙方斗得你死我活,蕭墨趁機發難,撤了殿前司、皇城司好幾人的職位,趁機安插了自己人進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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