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欣慰地點頭,拉顧江漓的手也多了幾分力氣。
如今她的希望就只有王妃了,只要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是個男孩兒,那她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裕王轉過身,對顧江漓說道:「王妃,出了這麼多事,你也累了,先和母親回去歇息,我與陛下還有些要事商討,之後我再來找你。」
顧江漓非常懂事地告退,她也不想跟這個皇帝打交道,越是面色沉靜嘴邊掛笑的人,心裡藏著的不可見人的事就越多。
她自己就是這種人,她還能不知道嗎?
「不打擾王爺與陛下了,我和母親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她和主母微微欠身,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一路上,主母對她格外熱情。
一會兒說她已經看好了給未來孫子的衣服,一會兒又說看上了一件上好的首飾要送給自己。
這份熱情,比那天得知自己有孕的時候有過之無不及。
主母親自把她送到房門口,還是她開口想要休息了,主母才不得不離開。
離開的背影,甚至還有些落寞和孤單。
儘管主母嘴裡說著認同皇帝的處罰,但是心裡肯定對蘭雙有些不舍的。
畢竟那是十月懷胎的孩子,而且聽陛下說,還是她難產後生下的孩子,難過是理所應當的。
荷花走到顧江漓身後替她揉肩,說道:「王妃,那個小郡主...哦不,蘭雙小姐就這麼送去當尼姑就夠了嗎?她心思歹毒,奴婢還覺得陛下心軟了罰得不夠狠呢。」
顧江漓坐在椅子上,享受著荷花的按摩,「她一心想著家產,如今卻成為了一個終身不能離開山門的尼姑,還要看著我的孩子來繼承家業,這不是讓她比死了還難受嗎。」
荷花想了想,「好像也是哦。」
「更何況山裡的日子可不比王府,她做慣了錦衣玉食的大小姐,以後卻要跟一幫尼姑吃齋飯,身邊也沒有人去伺候,苦活重活都得自己來做,這樣度過下半輩子,對她來說,已經是極刑了。」
顧江漓現在想了想,如果這個懲罰換做是她來承受,她肯定也會備受折磨的,尤其是心理上的折磨。
一份潑天的富貴自己無法享用,看著仇人的孩子來繼承,就這一點,就足夠令人癲狂。
「皇帝饒了她一命,卻也是做出了對她最殘酷的懲罰。」
她輕輕一笑,「他是知道怎麼殺人誅心的。」
皇帝此人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狠起來的時候絕不簡單。
王爺絕嗣,絕對與他有關!
她想到這裡,連忙讓荷花不要給她捏肩了。
「荷花,我之前給你一個紅色的方盒子,讓你拿的遠遠的放起來,還記得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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