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點故意誇大引導的成分,沈嶼廷儼然已經是一個精神病了,沈父也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來,好像隨時會撒手人寰一樣。
一時之間,沈氏集團壓根就沒有能夠管事的了。
隨著這些爆料的熱度不斷地上漲,沈氏集團的股票一跌再跌。
剩下的那些股民和股東坐不住了,他們低價拋售了股票,顧西洲正好趁低價收購。
顧西洲的股份也遠超了沈父,成了擁有沈氏集團最高股份的人。
等沈父知道這件事被爆了出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公司的掌控權已經落到了顧西洲的手裡。
而且因為沈嶼廷之前鬧出的種種事情,讓公司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已經破產了。
現在若是沈家拿不出錢來,就會拍賣掉他們的房產和車子,換成錢來彌補虧空和損失。
沈父被嚇後又接收到這兩條消息,一氣之下竟然直接中風了,半邊身子都癱了動彈不得,嘴角也是不受控制地抽抽著。
沈家接連遭受打擊,最後拿不出錢來,房子和車子被拍賣掉,就連沈嶼廷給呂菲買的那個小房子都沒能倖免。
呂菲極不情願地從房子裡搬出來,就先找了酒店住著,然後繼續想辦法勾搭有錢人。
而沈家沒了錢,連醫院的費用都交不起,沈母帶著中風的沈父和精神狀況時好時壞的沈嶼廷,回了老家小鎮上的房子住下。
出院的時候,醫生建議沈母給沈嶼廷做個精神方面的檢查,但沈母一直堅信她兒子沒病,就是不願意給沈嶼廷做檢查。
好像只要不做檢查,沈嶼廷就不會有病一樣。
沈家這棵大樹已經轟然倒塌了。
慕瑤和顧西洲也算是報了仇,沈家倒台後,兩人還特意開了一瓶好酒,弄了好些好吃的,一起慶祝。
吃完飯之後,兩人坐在一起喝著紅酒,享受著大仇得報後的喜悅。
一瓶酒很快就被兩人給喝光了,兩人都有點喝醉了,不過顧西洲只是微醺,慕瑤醉得更厲害些。
他們坐在沙發上,靠在一起坐著。
慕瑤舉起還剩最後一口酒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顧西洲的酒杯,「顧西洲,你今天開心嗎?」
顧西洲也拿著酒杯回碰了一下慕瑤的酒杯,低聲笑著,「當然開心,怎麼?你不開心嗎?」
「開心啊,特別開心。」慕瑤泛著紅潤的小臉上揚起笑,她仰頭將酒杯里最後的酒喝掉。
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顧西洲伸出了手。
「顧西洲,你教我跳舞吧。」
顧西洲放下酒杯,握住慕瑤的手,站了起來,「好,我教你。」
他一手握著慕瑤的手,一手搭在慕瑤的細腰上,然後一步步地帶著慕瑤走著,讓慕瑤從學會基本的舞步,到慢慢熟練找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