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裡一萬個媽媽咪,雲知月還是相當配合嚎了起來,伸出哆嗦的小手做心痛狀。
「啊,郁哥你怎麼受傷了,天啊,這不是要心疼死我嗎?」
「我的郁哥就應該是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人設,你這……得留疤吧,醫美還能拯救你嗎?」
「不要,不可以,我要原來的郁哥,你完美的形象不能在我心裡崩塌,我喜歡的不是有疤的郁哥。」
雲知月貌似崩潰了,也不在乎被槍指著,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哭了起來。
這一出別說現場的周鳶和周郁了,就是屏幕外滿臉焦急的大家,也僵住了面色。
南景並沒有呆住,視線不斷在手機和屏幕上移動,他知道知月是在拖延時間,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手機里的懸賞金額不斷外放,不能全靠警方定位,對方既然敢放出來監控,必然是做了準備。
有錢能使鬼推磨,希望有這方面專業的人,能更快定位到信號地點。
「砰砰!」
周鳶本就情緒失控,被雲知月哭的心煩意亂,連連對著旁邊放了兩槍。
怒喝道:「別哭了!」
雲知月秒收聲,就坐在地上挑眉看著周鳶:「我是真不明白了,你抓我來幹什麼?」
「我是南景未婚妻,和周郁早就不可能,在這份感情上,我和你一樣是失敗者。」
「你恨周郁關我什麼事?還是說……有人讓你在我爸生日這天抓我,只為了讓我爸痛苦呢?」
周鳶明顯是被戳中什麼,眼底閃過慌亂,隨後又被恐懼淹沒。
「你閉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抓你,是你見不得周郁出事,自己跟了過來。」
「你根本不喜歡南景對不對,五年的痴纏你說忘就忘,我不相信。」
雲知月冷笑:「你有什麼不相信的,我是誰?雲城的獨女,雲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大把的男人排隊等我挑。」
「喜歡周郁沒錯,周家大公子也就值我五年的青春,投資可以拉長線,但看不到回報就要及時止損。」
「你看不順眼,周郁拒絕我感情後,我們還玩在一起,那是你目光短淺,極為無知。」
「拋開私情,他姓周我姓雲,交好才是雙贏的局面,不管我們心裡怎麼想,只要擺出態度,對兩家的生意就是加成。」
「你滿腦子情情愛愛的時候,我們在為利益讓路,你覺得我瞧不起你是私生女,為什麼不看看自己有什麼讓本小姐瞧得起的地方?」
「為了個男人,綁架都乾的出來,你是腦幹缺損嗎?」
周鳶明顯被刺激的不輕,不斷的搖著頭,單手捂住耳朵,十分抗拒著大喊:「你閉嘴,閉嘴,別說了!」
雲知月看準機會,坐在地上的身體暴起,撲到周鳶,第一時間反扭拿著槍的那隻手,搶走槍。
毫不留情用槍托砸破周鳶的頭,跨坐在周鳶肚子上,素手抹了一把其額頭鮮血,在她眼前晃了晃。
玩味道:「這回知道自己差在哪了嗎?反派都當不好,逼逼一大堆,你說你能幹成什麼事?」
雲家別墅里,眾多大佬目瞪口呆,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麼個反轉。
雲城這獨女了不得啊,膽識手腕樣樣不缺……
藍母長鬆一口氣的同時,是又驕傲又心虛,擔心的看向未來親家那邊。
「咳……南景啊,知月就是嚇到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你們青梅竹馬,你知道的,她就是有點小脾氣,還是很溫柔的。」
南景剛要回話,屏幕里的雲知月又起了么蛾子。
把玩手裡的槍道:「腦子還清醒嗎,要不要再挨一下?」
「誰給你的槍,誰幫你綁的周郁,誰讓你拿周郁威脅我?」
周鳶腦子昏昏沉沉,眼神卻滿是譏諷:「雲知月,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殺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
雲知月點頭:「行,不說是吧,咱們玩個遊戲啊。」
並沒有拿槍威脅,雲知月起身把周郁放下,卻沒有解開他的繩子。
在周郁莫名的視線下,把人推到柱子上重新綁住。
又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撿起一個粗糙的木棍,強行脫了周鳶外套纏住,這才拿在手裡,防止毛刺扎手。
周鳶躺在地上一臉懵:「你……你幹什麼?」
雲知月把玩棍子,笑眯眯道:「你不是恨周郁嗎,剛好我也忍了很久,這不是懟到機會了嗎,大家一起出出氣唄!」
話音落下,棍子毫不留情打在周郁肚子上,周鬱悶哼一聲,盯向雲知月。
周鳶瞪大眼:「你個瘋子,雲知月你不正常!」
「喊什麼喊,我是在幫你出氣,閉嘴,看著就好。」
又是一棍砸下,周郁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