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沒事,陛下,這朝堂大事自然是要聽老臣的建議,而且這是近百條人命,不可以任性為之。」
沈瓷:「孤知道。」
「只是孤好奇呀?」然後轉頭看著朝堂上的溫宿錚,「攝政王好奇嗎?」
溫宿錚眼中划過狐疑,「臣也好奇。」
轟——
這廢物女皇今日不正常,但是沒有一個人會在乎她的意見,但是攝政王就不一樣了,如果說攝政王有那個意思,估計下一秒把那廢物女皇拎下去都不會有大臣有意見。
溫酒與眉頭一皺。
他只是聽下面匯報上來,哪裡了解這麼仔細?而且那知府是他族中人,難道攝政王知道了什麼?然後指示這廢物?
越想越心驚。
「我看丞相也不清楚嗎?」
丞相:「臣不知。」
「那這算不算欺君呢?」
丞相:「!!!」
立刻跪下,「臣衷心可表日月,怎敢欺君?」
溫宿錚一臉與其無關的表情,溫酒與看著垂簾內的太后,下一秒太后開口了。
「此事丞相雖有失察,但是也是擔憂雁江百姓,有拳拳愛民之心,陛下不要太過揣測,傷了老臣的心。」
沈瓷低頭,「太后說得極是,孤也擔心雁江百姓,那太后覺得該如何?」
太后聽著這話里的妥協,心下一松,這小廢物估計是聽了溫宿錚那老狐狸的話,妄圖反抗她,溫宿錚還真是高估了這小廢物。
「我看就讓丞相去調查清楚,再來上奏。」
沈瓷眼中划過精光,「好的,就依太后的。」
然後轉身,「經過太后的點撥,孤深思熟慮,丞相愛民之心值得稱讚,那就著丞相擔任欽差去往雁江調查,兩周為期,如何?」
太后:「……」
丞相黑了一張臉,一朝丞相為了個小山洪去當欽差調查,不去,那就說明自己不愛民,去了,兩周發生什麼誰知道?
一邊的溫宿錚眼中划過一絲思索,看著上位一臉期待的小陛下,似乎幾日不見,這小陛下倒是長爪子了,居然有那膽量剔除太后爪牙?
「既然丞相沒有異議,那就退朝。」
徐鄧鄧:「退朝——」
眾臣跪下,「恭送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如芒在背的走出大殿,沈瓷嘴角沒忍住勾出笑意,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她斗,要你老命。
徐鄧鄧感覺整個後背都是汗,「陛下,你這次太欠考慮了,丞相是什麼人?那可是太后的娘家人,你——」
然後話就定在了自家主子的背後,眼神閃過震驚。
「呵,我才是你的主子。」
徐鄧鄧:「……」
「所以不要惹我不高興,不然我就把你扔去太池餵魚。」
徐鄧鄧:「!!!」
「剛才那最好看的就是攝政王?」沈瓷打笑到。
徐鄧鄧眼睛都要抽了,自家主子還在作死,「攝政王天人之姿,人中龍鳳。」
沈瓷點了點頭,「是比我那幾個美人好看點,就是臉太臭,肯定沒人愛……你眼抽了。」
徐鄧鄧閉眼,吾命休矣。
立刻行禮,「參見攝政王。」
沈瓷立刻下意識做出驚訝的表情轉身,再猛的後退幾步,「攝政王。」這人啥時候來的?自己居然沒聽到腳步聲?
瞪了一眼旁邊的徐鄧鄧。
徐鄧鄧內心流成寬麵條。
溫宿錚示意徐鄧鄧離開,徐鄧鄧跑得那叫一個迫不及待。
沈瓷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團,這背後說人壞話,總歸是不爽利的。
「攝政王有事嗎?」
「聽說你將肆星扔進了掖庭?」
一句質問。
沈瓷:「……」來了,攝政王帶著他的質問走來了。
肆星何許人也,其母岑妃,說是妃,其實原本是原身母親身邊的貼身宮女,一次先皇醉酒不小心犯了錯,這岑妃……當時還是岑姑姑居然懷孕了,原身的母親當時還懷著孕,被氣到差點小產,後來即使生了原身,也因為憂思過重而難產死了。
而岑妃生了個兒子,先皇不喜,便將其打去了冷宮,妃位也是先皇逝世的時候封的,只是其兒子卻無任何位分。
第七十章 女皇的魚塘炸了(3)
而原身在現太后的攛掇下,認為自己母后是被岑妃氣死的,所以原身對肆星是非打即罵,動不動就虐待他。
沒想到某一次肆星被扔到雪地里差點凍死,結果被攝政王救了,覺得其性格溫潤有孝心,就一直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