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得了命令便去了。
沈瓷:「陽陽也要去找人,說不定他們偷偷去玩沒叫我。」
說完便跑了,軒陽忱便跟在其身後,而隨行的,還有沈瓷的四哥景衛。
畢竟按著景家這幾個兄弟的想法,這四皇子可不是個善茬,居心不良。
沈瓷按著系統的指路,一邊故作隨意的四處跑,偶爾路邊采個野花遞給四皇子,景衛可酸了,「陽陽,四哥的呢?」
然後手裡就被塞了一把……狗尾巴草。
景衛:「……」
妹大了,心都向著外人了。
只是隨著之後聽到一聲窸窸窣窣的聲音,景衛下意識的想要轉身捂著自家妹耳朵,結果下一秒就看見,那討厭的四皇子已經捷足先登了。
景衛:不開心!!!
於是氣都撒在了前面露天席地幹事的人身上,「誰家的丫鬟下人,憋不住了回家去不行嗎?礙著我妹眼睛了知道嗎?」
其實能聽到聲音的沈瓷,「……」看了一眼軒陽忱,軒陽忱搖了搖頭,「礙眼。」
本來沈瓷也沒打算過去,但是製造點動靜什麼的,也是可以的,於是下一秒,一大聲尖叫和哭聲響起。
因為這與秋獵紮營的地方距離大約只有五十米左右,這一聲又尖又亮的,很快便有人順著聲音走了過來。
軒陽忱輕笑,「你這給我個準備,差點聾了。」
沈瓷:「……」
一邊的景衛則是上前查看,然後一臉怒容的走了回來,將自家妹妹拉開一點。
沈瓷:「哥,是誰呀?」
景衛:「姦夫淫婦。」
軒陽忱:「……」
而之後走過來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那不該聽到的聲音,然後看見順陽王府小郡主一臉慘白的暴風哭泣。
再看著一邊景衛小公子的怒罵,「太子今日做出此事,這是陷我順陽王府的面子於不義,定要讓皇上給我順陽王府一個交代。」
然後很快,便有人將這裡發生的事情稟告給了皇帝,皇帝帶著皇后迅速過來,「發生了何事?」
派人去查看,景衛迅速說到,「皇上為我妹妹做主,這太子罔顧婚約,與庶妹偷情,被我們撞見,還請皇上做主。」
皇帝:「!!!」
一邊的皇后瞬間慘白了一張臉,「什麼?!!!」
……
皇帝清空了現場的人,還封了口,派人去將兩人處理好綁了。
太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皇宮。
腦袋像是喝了半斤酒一樣宿醉劇痛,「發生了什麼?」剛說完,一個茶杯摔倒在了其胸前。
一抬眼看見皇帝怒目而視,「父皇!!!」
皇帝:「還知道我是誰?還記得自己幹了什麼事嗎?」
太子:「……」什麼事?他們不是在秋獵嗎?然後景嬌找自己說有事要說,然後——
他就斷片了。
「父皇請明示。」
「還明示?眾目睽睽之下,你把皇家的臉面都丟盡了,你說說你,已經和順陽王府有了婚約,為何要招惹其庶女?而且——」
太子:「……」腦子裡一根弦突然崩斷,然後迅速說到,「父皇,兒臣是被人陷害的,兒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邊的皇后急忙說到,「皇上消消氣,這先聽太子說什麼。」
太子迅速將前因後果給說了,「兒臣是被景嬌叫過去的,說是有東西要給兒臣,誰知道就動也不能動,渾身酸軟就暈了過去,兒臣真的不知道為何如此。」
皇帝臉色依舊陰沉。
第三百四十章 團寵(24)
「派人把景嬌弄過來。」
不一會兒,景嬌也被壓著過來,一見面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她在來的途中差不多也記起來了,於是一到就立刻跪了下去,「皇上,臣女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有人給臣女下藥,要冤枉臣女啊!」
「誰給你下藥?」
景嬌急忙說到,「當時太子身邊一宮女彩蓮,跟我說讓我去太子有事找我,我便去了,卻沒見到太子,後來渾身發熱,便失去了意識。」
「胡說,明明是你來找我,說有東西給我。」
景嬌:「我沒有,我冤枉啊,我沒有找過太子殿下。」
於是兩人便直接吵了起來。
皇上揉了揉額頭,這頭疼,「閉嘴。」
然後兩人迅速閉嘴,那狼狽的樣子,讓皇帝心生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