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諾曼集團正躍躍欲試地打算往醫療方面伸手試探，還是只是運氣好的湊巧？
不管是哪一種，送上門的機會，絕不能輕易放走。
「這和你要去見那個精神海受損的軍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道格拉斯再次開口時，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
「哈澤爾目前的研究方向就是關於受損精神海的恢復。而任何研究都需要實驗。」何風說，「見面的時候，他可能會為了觀測反應和我一同前往。」
「你的意思是你之後還會見其他人？」道格拉斯忽視了自己聽到一同前往一詞時心中淡淡的不悅。
「我接下來就要說這個。」
「之後見面的名額，由抽獎決定。抽獎要求一定要是我的粉絲，且活躍度不能過低。每一個月或者一周抽獎一次，每次抽三到五人。非常幸運的還能得到哈澤爾的親自問診。」
何風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十分堅定：「希望這個提議能夠獲得許可。」
是錯覺嗎？雖然字面意思像是在徵求意見，但怎麼聽起來這件事已經決定好了啊？
莉莉的頭埋得更低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幾秒，也許是好幾分鐘，她聽見自家老闆在叫她。
「助理。」道格拉斯說，「按照何風說的做吧。」
莉莉的大腦短暫的短路了幾秒，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好的！我立刻去編輯宣發文案，安排後續！」
她趁此機會急忙腳步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
「我把哈澤爾的聯繫方式給莉莉處理，還是直接給你？」何風看了一眼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思考了一秒碎片是女性的可能，接著失笑著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直接給我吧。」道格拉斯注意到了他唇邊隱隱的笑意，語氣又冷硬起來，「你和他聊了很多？」
何風：「？沒有。」
一直觀察著局勢的99在宿主成功達成目的後才冒泡：「這種情況我懂！看來這個拉斯是宿主的毒唯！這種粉絲好像特別不好，宿主你要小心點！」
已經聽不太懂99的話的何風只能沉默以對：「………………」
好在99的注意力一向轉移得很快：「話說那個哈澤爾我在網上搜過啦，到處都找不到他的照片，大概是因為是研究人員所以信息保密吧！不過看這個情況宿主應該馬上就能親眼見到他了，到時候就能確認他是不是碎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