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日前。」
「知道了,下去吧!」
「是,老爺。」
丁程義抽出信紙看了起來,細細看了起來,看完也輕鬆了很多。
舒清見丁程義似乎放下了多年的枷鎖般,全身透入愉悅和輕鬆。
「爹,信中寫的什麼。」
「方老說現在是大皇子繼位,他回去會幫我們翻供,還我們的清白。」
「這是好事呀!」
「我又擔心能不能成功。」
「爹,放心我會想辦法的,先收拾行李吧。」
舒清把行李都放在了大廳中,各自拿著行李去收拾了。
舒清回到房間進了空間,這時彩旗飛在了舒清的肩膀上說道:「主人,我以後就要生活在外面了嗎?」
「是的,你以後就在外面生活。」
「嚶嚶~我不要呀!這裡多好呀,隨時能吃到美味的水果。」
這時,遠處的空靈飛過來了:「主人,趕緊把它丟出去,很多靈果都被它嚯嚯了。」
「嗯~怎麼嚯嚯的?」
「樹上很多果子都被它啄過,有好幾顆樹上的果子都是有口子的。」
舒清一把抓住彩旗的雙腳示意彩旗說說什麼情況。
「嘿嘿!主人聽我狡辯,哦不!聽我解釋,我這都是為了主人的,我想啊,這麼多果子我要留最甜的給主人。
於是每個果子都啄了一口,但是每個果子都是非常甜的,我就不信,以前吃的果子都是酸的很,在這裡怎麼就找不到一個酸的,所以不知不覺就啄了那麼多。」
「行,空靈那些都摘下來吧!給彩旗留著。」
空靈心疼的直抽抽,這傻鳥雖然嚯嚯的是低階靈果,但是這麼多賣出去也能賣很多界幣呀。
「好的,主人。」空靈很快飛走了。
舒清撈了一隻帝王蟹和大石斑魚就出了空間,把海鮮拿到廚房。
去府城巡視一下鋪子的情況,在查一下這兩個月的帳冊,一圈下來一切都正常。
很快安排好建州府的所有事情,告別丁程義、魯泰來,魯靜嫻順便把彩旗留下來陪他們就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先去在京城的莊子上,時隔兩個多月莊子裡也大變樣,地里的麥子綠油油的,遠處有一個老頭時不時在田裡吧啦著。
老頭見有馬車進了莊子大步上前,走到近處才看清楚是東家的馬車,立馬上前招呼道:「東家,你來啦。」
舒清下了馬車見田裡的莊稼長的不錯誇獎道:「吳伯,你把麥苗照顧的不錯。」
「東家,這哪是老朽照顧的好,分明是東家帶回來的種子好,往年種的麥子,麥苗可沒這麼齊整這麼精神。」
舒清看過去鬱鬱蔥蔥的麥苗確實喜人。
「行,吳伯你去忙吧。」
「東家,要在這裡用飯嗎?」
「不了,我只是過來看看。」
說完從馬車裡拿出幾條臘肉,一筐野雞有六隻,一筐兔子也有六隻。
指了指道:「吳伯,這是送給你們的。」
「這,這老頭子不能收。」
「快收下,我特意拿過來的。」
「那恭敬不如從命,謝謝東家。」
舒清揮揮手乘著馬車走了,這次來到京城買的宅子裡,這宅子現在沒有打理的人,乾脆等丁程義他們自己回來安排吧!
找了一個較大的房間,給房間掐了一個清潔術,房間瞬間乾淨如初,環顧四周滿意極了。
關好門窗閃進空間,這時空靈在萬界商城聊的正嗨呢。
舒清上前拍了一下空靈道:「空靈,又在聊天呢?」
「對呀!主人那個許依姍又被罰了。」
「看來她是經常被罰的。」
「對呀!這次她說是反對父母讓她代替姐姐嫁人。」
「什麼情況還玩替嫁的戲碼。」
「嗯呢!許依姍說她姐姐訂婚的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前段時間騎馬意外摔下馬背,撞到了頭至今還未醒,家裡說沖喜,才能把他們家少爺沖醒過來。
許依姍父母怕大女兒嫁過去受苦,所以想讓許依姍代替。」
「嘖嘖,這麼狗血,不會等那男子醒了又把許依姍給踹了吧。」
「這誰知道呢。」
「行,你聊吧。」
舒清在空間用了午膳,就仔細盤算著怎麼去幫丁程義翻供,要麼直接遞狀紙到皇帝跟前。
拿出紙筆撰寫著丁程義的冤屈,整整寫了一個半時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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