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寒:???大半夜不睡覺,在這cos憂鬱青年呢?
「你在做什麼?」
靳影正看著月亮想著某人,結果下一秒耳邊就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
靳影:?!!!
做賊心虛的他一個激靈,滾下樹來,同一時間,還沒來等他調整姿勢安穩落地,一雙手就伸了過去。
砰!
靳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伊月寒的懷裡。
靳影:……
伊月寒順手掂量了一下,中肯的評價:「還挺沉。」
這不是正常男性該有的重量,大概是靳影本體老梅樹的重量,兩人合抱粗的古樹有多重可想而知。幸虧她不是普通人,否則這會兒怕是要抱著靳影緩緩沉入地底了。
靳影:……
僵硬了許久之後,靳影好似觸電般的猛地從伊月寒懷中跳出,臉紅的滴血:「你……你……你……」
伊月寒挑眉:「我……我……我怎麼了?」
「沒什麼。」靳影強撐著衣袖輕擺,拱手行禮:「剛剛……多謝恩人。」
「口頭上的道謝就不必了,如果你真的要謝我的話……」伊月寒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靳影,覺得她似乎不用去找司空小白了。「那你就把你這外袍脫下來借我用用。」
「什麼?!脫……」靳影一雙桃花眼瞪得圓溜溜的,隨後意識到自己又在她面前露出了粗魯的一面,又趕緊垂頭深呼吸幾口。等到他再次抬頭時,只見他面有薄紅,動作優雅的脫下外袍。
「恩人想要,自然可以拿去。只是我能否問一下,恩人要我這……外袍,有何用處?」
*
第二天一早,什麼都不知道的馮生睡了個好覺,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奇怪,怎麼有些疼?難道睡落枕了?
不對,他昨晚明明……
回憶起昨晚的事,馮生有些狐疑,那小丫鬟雖然不是什麼大美人,但也算清秀,他本來是想借著醉意玩一玩的,事後只說自己喝醉了,楚兄肯定也怪不了他什麼,說不定還會把那丫鬟送給他。但最後怎麼卻……
難道真的是喝多了?沒抗住醉意?
馮生想了一下,只有這個理由可以解釋,於是他只能暗嘆可惜,洗漱用餐的時候,眼神一直朝著周圍的僕從瞄去,可惜都是些小廝和老媽子,完全看不見之前那清秀丫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