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這也能變?
林潮生驀地想起陸雲川昨夜的話,他說自己的孕花變紅了。
他跪坐在床上,下意識伸手摸向後頸,沒摸到孕花,只摸到一片牙印。
林潮生:「……」
恰是這時候,主屋的房門被推開了,陸雲川端著一碗清湯麵走了進來。
他先是略挑眉看了林潮生一眼,隨後大步上前,先把手裡的面碗放到床邊的小桌子上,然後才探手伸向林潮生。
「怎麼不穿褲子?」
他一邊問,一邊伸手在林潮生光裸的腿間摸了一把,隨即立刻提了被子將人蓋住,又拿起床頭的棉衣外套往林潮生身上裹。
「外衣也不穿,今日又下雪了,冷得很。」
林潮生瞪他,一巴掌拍在陸雲川給他穿衣裳的手背上。
他這皮糙肉厚的,被打了一巴掌也只低笑了兩聲。
「還笑!我頸子上全是牙印,你屬狗的!」
陸雲川沒說話,只笑著用力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將肩頭兩道滲血的牙印露了出來。
林潮生:「……」
嗯,咬得比自己身上的更凶,都見血了。
林潮生記得這兩個牙印,是情到深處,他不敢出聲,只敢咬在陸雲川肩頭,以此堵住自己的嘴。
……唔,昨天也沒覺得使了這麼大的勁兒啊?
林潮生心虛地岔開了話題,「哥,餓了。」
陸雲川笑著端過一杯水先給林潮生漱了口,又才將一碗清湯麵送了過去。
清湯小面,一滴辣子也沒放,碗裡臥著一枚荷包蛋,又燙了小青菜鋪上,還有好幾片油汪汪的香腸,是昨晚剩下的。
滿滿當當一碗,瞧著就很可口。
林潮生一邊吃一邊瓮聲瓮氣地問:「什麼時辰了?」
陸雲川答道:「巳時末了。」
都快十一點了!
難怪肚子這麼餓!
他一邊吃一邊瞪著陸雲川:「這麼晚了!我本來還準備今早起來研究溫度計的!這半天就過去了?下次可不能這麼鬧騰,我都要餓死了!」
陸雲川坐在一旁看著林潮生吃麵,簡言道:「可我也餓。」
林潮生歪了歪頭,下意識開口問:「你也沒吃嗎?」
說罷,還夾了一片香腸餵給陸雲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