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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刮,」薛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說,「我倒忘了這茬了,這段時日總趕路,實在沒工夫打理這些。」

他一路緊趕慢趕地回到天武寨,也顧不得休息,草草沐浴洗去身上連日趕路捂出來的酸臭味,便來了沈琅屋裡。

「我給你帶了許多好玩的,」薛鷙又道,「明日拿給你看。」

昏暗的燭光映在薛鷙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沈琅盯著他看了半晌,清醒的時候他幾乎不會有意識地想起這個人,可薛鷙不在天武寨的這些時日,卻似乎總在他夢中到訪。

他總夢到那些灰暗無光的過去,最痛的那個時刻。但眼前這個人卻總是在他痛得發抖的時候跳出來,把那些畫面像是細絹帛布那樣撕裂開,拉著他一直跑,直到把他累到喘著氣醒來。

沈琅不敢承認,或許眼前這個人的氣息和外頭的傾盆大雨是一樣的,都能讓他短暫地找到一點安全感。

他一晃神,脫口而出:「你瘦了些。」

「有麼?」薛鷙若無其事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臉,心口微微的脹熱,他認為沈琅這句話是在表達對自己的關心,但也正因為如此,薛鷙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兩人沉默地對視著,緊接著,薛鷙的喉結動了下。

「沈琅……」他叫他的名字,旋即忽然欺近。

沈琅一手推扶住他的半邊肩膀,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他的脖子,指腹在那凸起的喉結上蹭了蹭。

薛鷙看著他垂下去的薄眼皮,不說話時這人完全是一副乖模樣。

「幹什麼?」他問。

沈琅抬眼看向他的眼睛,他看人時眼尾習慣微微上挑,顯得冷淡又艷麗,矮燭的昏光在他瞳孔里折射出了琉璃一樣漂亮的光。

薛鷙總覺得,太引人注目的東西,時常會因為美得太極端、太鋒利,而產生一種微妙的邪氣。可他從來就不是個安穩的人,越是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二字的事物,他就越想要靠近。

沈琅並沒有說話,但薛鷙還是從那長久而沉默的注視里意會到了求|歡的引|誘意味。

下一刻,他便受不了地伸手抓緊了沈琅後腦上的髮絲,將他一把拉向自己:「你這人很壞。」

「我做什麼了?」

「你這樣看我,不是故意勾引我?」

「……」

不等沈琅開口,薛鷙忽然又低聲罵了句娘:「你怎麼還張嘴?」他完全忍不了了,這一下他連大腦都脹疼了,一開始想像的敘舊和溫情早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闊別多日,他從見到沈琅的第一眼,心口的那股邪|火便直往下走,但上來就做那種事,薛鷙又害怕沈琅生氣,覺得自己混帳。

不裝了,他想,混帳就混帳吧。

……

薛鷙很輕易地就掰開了他的大腿,屋外疾風驟雨,如同雨滴砸落在風中纖弱的葉片上那樣,薛鷙放肆地親吻著沈琅的一切。

他向上抓住這個人的胯骨,粗糙的掌心觸碰過他窄細的腰。沈琅感覺到他的額頭正貼抵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男人多日未打理的胡茬有意無意地蹭過他腿|根的軟肉,疼癢中還夾雜了幾分奇怪的麻。

薛鷙的呼吸灼熱,沈琅像是被燙到了,本能地想要逃離,可他逃不開,他的腿完全使不上力氣,薛鷙想要什麼,他就只能給什麼。

分明還在倒春寒的天氣,可沈琅卻感覺到了熱,後脊背上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來一層細密的熱汗,窗外悶沉下來的雷聲連同歡|愉一道織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罩滿他的肢|體、他的一切感官。

過度的刺激甚至讓他有了一種想流淚的衝動,沈琅緊緊地咬住下唇,他討厭失控,因此本能地克制著一切極端的情緒,可猛地失神時,他還是發出了一聲介於哭腔與呻|吟之間的嗚咽。

「你哭了?」薛鷙立即停了下來,抬頭看沈琅,卻只看見一張失神的臉。

沈琅下意識抬手擋住臉,卻被薛鷙一把拉開,他湊上去吻他的唇:「別忍著,叫出來。」

……

雨停了。

半昏半醒之間,沈琅感覺到自己的耳垂忽然一下刺痛,他抬手去碰,只摸到一個冰涼的、水滴形狀的小玩意。

「別動。」薛鷙低聲道,「我看看有沒有血。」

沈琅的大腦還有些遲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薛鷙已經將那隻碧玉耳墜在他耳垂上扣好了。他感覺到憤怒,可偏偏現在身上卻沒什麼力氣,聲量也大不起來:「誰讓你給我穿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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