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景正懸這麼大的個子,又是醉酒的狀態,他能一個人成功扶進門是不是說明自己的身體變強壯了?
進了門,他架著景正懸,心裡糾結良久,最後還是把人放在臥室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氣,同時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他有潔癖,認為在外面穿著的衣服上都是細菌和病毒,是不能穿著上床的。
但考慮到景正懸的情況,他還是戰勝了自己的潔癖。
他撇撇嘴看過去,景正懸正皺著眉,好像特別難受。
淮煦沒忍住輕輕踹了他一下,嘀咕道:「這點酒量還逞能。」
說完,他去廚房弄來一杯蜂蜜水,托起景正懸的脖子,柔聲細語道:「阿懸,醒醒,喝點蜂蜜水。」
景正懸的睫毛顫了顫,而後迷茫地睜開眼:「我怎麼在這?」
淮煦端起杯子餵他喝蜂蜜水,簡單解釋了一下。
喝完水,景正懸嗚噥著應了聲,明顯還醉著。
淮煦嘆口氣,開始脫髮小的衣服。
先是鞋襪,而後是外套、上衣,最後是褲.子。
淮煦的手伸到……上,想了想,還是解開了扣子。
剛拉開拉鏈,景正懸眼睛突然睜開了,迷茫地問:「阿煦,你這是?」
淮煦驚得把手背在身後,臉頰紅紅的,「我……我看你不舒服,想……想幫你……」
「幫我?」景正懸看著他,眼神迷離而好奇,耳朵尖悄悄泛起一抹薄紅。
淮煦不再回答,而是拿起被子蓋住景正懸,「你既然醒了就自己來,我去洗澡了。」
見他要走,景正懸猛地抓住手腕,輕輕一拽就把淮煦拽倒在床上,一個翻身,撐在淮煦身上。
「阿煦,我現在確實挺難受。」景正懸看著淮煦,冷棕色的眸子裡波光暗涌,似醉未醉,眉心還微微蹙著。
鼻息間是吐出的潮氣,帶著微甜的酒意,淮煦感覺自己好像都有點迷醉了,他抬起手撫平景正懸的眉心,懵懂道:「那怎麼辦?」
景正懸雙眸里燃起火光,語氣婉轉哀憐道:「你幫我好不好?」
「我……」淮煦瞬間害羞起來,偏頭躲避景正懸的視線,咬著嘴唇想了想。
也不是不行,但就是有點難為情,而且他也不會,可是景正懸都幫他那麼多次了,他好歹也得回報一下吧?
淮煦沒有說話,手伸了過去。
卻不想景正懸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輕輕一笑,用自己的鼻尖蹭著淮煦的鼻子,心情很好道:「不是這種幫,不過阿煦能這樣,我很高興。」
淮煦一怔,抿了抿唇,納悶道:「那你要哪種幫?」
景正懸沒有回答,而是挑眉壞笑,低下了頭……
淮煦全身酥麻,仰起頭,下巴高高抬起,喉結緊張地滾動著。
怎麼突然……
這也……
淮煦眼尾紅彤彤的,他蹙起眉心,又羞臊又驚訝地揪住景正懸的頭髮,出聲呵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