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結婚時,你在牧師面前的誓詞可不是這樣的。」
「雖然我並不期待什麼你會始終對我忠貞如一,但也勞煩你不要再額外地給我惹麻煩。」司釅淡淡道:「好嗎?」
「不是。」季唐景一聽司釅竟開始說教自己,頓時就急了,「阿釅姐你不要輕信她的一面之詞。」
「我沒有……」
眼看季唐景還打算狡辯,司釅頓時沒什麼興趣繼續聽下去地打斷了對方,「你沒有?」
「那難道之前和她曖昧爭吵被公司員工拍到,然後鬧得沸沸揚揚的人是我嗎?」女人明明沒有表現出來生氣的意味,可就是讓人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噤若寒蟬。
司釅如此不留情面,讓本來有許多狡辯爭執的話想說的季唐景此刻也不自覺地垂頭喪氣,閉上了嘴巴不再和對方理論。
她頓了頓,最終還是低了頭,認了錯道了歉,「對不起。」
「這次是我大意了。」說著,她極其不開心地瞪了沈蘇婕一眼,「我不該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搞辦公室戀情。」
「更不該在沒有徹底認清楚這個女人的本性之前,和她……」
在司釅微微眯起的眼眸注視下,季唐景抿了抿嘴唇,剛剛有所起來的氣勢頓時煙消雲散,又變得跟被霜打焉了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一臉委屈。
「我跟你道歉,我下次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說完,她話鋒一轉,急急說道:「但是阿釅姐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她秦沅這回分明就是在故意設計陷害我,想要挑撥和離間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當初她接近我時就目的不純,意圖不軌!」
對此,司釅的回應很簡單,只有一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你若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她又怎麼會得手。」說到這裡,司釅不禁加重了語氣,「季小姐,遇到事情時,不要一味地把責任推給別人。」
「自己要有擔當。」
司釅比季唐景年長三歲,所以平時季唐景在司釅面前總是覺得自己低對方一頭。
她從小千嬌萬寵,又因為長得漂亮所以向來是別人心尖尖上的寶貝,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眼下季唐景被沈蘇婕潑了一身髒水本來就心煩意亂,這會兒又被司釅那般當著沈蘇婕這個外人的面說教了一頓,她頓時一個念頭沒轉過來,氣不過地狠狠瞪了沈蘇婕一眼,然後氣呼呼頭也不回地轉身摔門離開了。
「秦沅,我會記住你的。」
季唐景的身影明明都已經消失了,卻還偏要在門外那般咬牙切齒地飄進來一句狠話。
沈蘇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