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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的雙腕被黑影牢牢纏住,若陀這才覺出幾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意味,心頭叛逆的火苗迅速躥起,忍不住要對平日高高在上的魔神做些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壞事。

若陀甚至悲傷的想,倘若思維可以獲罪,說不定自己早就被關進懲罰龍裔的牢獄中蹲著去了。

而摩拉克斯是個詐騙犯!

自己如果進去的話,就算死也要把摩拉克斯供出來當獄友,決不能放過這個閃婚閃出來的伴侶!

「想什麼呢?」鍾離還是輕鬆的模樣,微微垂著眼,道了聲:「繼續……」

若陀:「……」

然而當若陀以巨大的黑影徹底壓覆而下時,魔神的身體竟比若陀想像中嬌小許多,顯得像個未曾長高的少年,像能輕易揉捏把玩的小巧玩物。

又看見秀麗華美的眉骨顯得更為美妙脆弱,唇瓣鮮妍殷紅,側顏恰如一場勾魂攝魄迷夢。一頭如瀑的金棕色長髮散亂垂落,單只黃金耳墜嫻靜地垂在臉頰,耀眼的岩元素光輝於暗室一閃而過。

若陀開始呼吸急促,心跳劇烈到無法自持,如同生了一場要命的大病,甚至分不清此刻到底誰更脆弱。

黑影中探出猙獰的龍爪,近乎粗暴地掰動魔神的下巴,刻意抓撓揉搓那枚黃金耳墜,白皙晶瑩的耳垂很快便被捏得鮮艷發紅。魔神似笑非笑,轉瞬又故作委屈地瞥了若陀一眼,語調低柔甚至於魅惑的嘆息:「你送我的契約,我一直都好生帶著……怎麼,現在倒想收回去了?」

……摩拉克斯在怪我。

……但我本來就想惹祂生氣!

「你拿了我的東西,你還老是哄騙我,我不信你。」

若陀呼吸一滯,嘴上這樣說著,鬼使神差地搶奪摘下耳墜,而魔神體質非凡,小小的耳洞轉瞬便癒合如初,白皙光潔,仿佛從未有過傷痕。

這就沒了?

正當若陀恍惚間,摩拉克斯的唇角卻忽而揚起一抹戲謔。毫不客氣地抬起膝蓋,狠狠地給了壓在身上的黑影一記屈膝猛擊。

黑影悶哼一聲,若陀吃痛,目光陰鷙惡狠狠地瞪著魔神,又瞪著那癒合得完美無暇的耳垂。摩拉克斯這才頗為滿意地揚起下巴,以眼神示意若陀把耳墜還回來。

「你的耳洞沒了……」若陀和摩拉克斯商量道:「耳墜掛不回去了。」

「怎麼會呢。」

魔神忍不住低笑出聲。

以至於若陀周身更加難耐,燥熱感逼迫著龍王,迫切地渴望攫取些許濕潤來解渴一般。若陀迫不得已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魔神唇齒間,那片殷紅微啟的雙唇,就是摩拉克斯欺負龍的利器。

想明白這點後,黑影頓時化作堅硬的實質,想要懲罰魔神的唇齒,攪動著那軟滑而可惡的舌尖。記憶告訴若陀,當年在層岩,人類分身「昆鈞」就是這樣做的。

家人們,龍做的對嗎?!

「若陀……唔……」

魔神被強勢而迫切地攪了幾下,微微驚訝,卻並未喊停,甚至放任若陀得寸進尺把耳墜也塞入口中。方勝紋的稜角在摩拉克斯口腔內無情地刺激碾壓,逼得他喉中逸出喘息,那細碎的喘息卻如烈焰般焚燒著若陀為數不多的理智。

無法宣洩的力量痛苦地充盈若陀的胸腔,讓若陀難受地低吼起來。

魔神卻挑眉,嘴唇一動,將耳墜吐了出來。原本的耳洞已然癒合,摩拉克斯卻輕巧地控制著若陀的龍爪,不顧龍王虛弱的拒絕,生生一起將柔嫩的耳垂重新刺破。

只是重新打一個細小的孔。

若陀發出慘叫:「啊……」

摩拉克斯:……

那種捅穿的快感混雜著罪惡的恐懼與茫然,竟讓若陀整頭龍都戰慄起來。摩拉克斯似乎也感覺到了疼痛,卻只是輕蹙眉心,反而若陀如被岩槍穿透一般,幾乎脫力地癱軟下來。

黑影無力地癱軟在魔神之上,痛苦地喘息著,從心的意識到自己傷害了本該守護的契約者。

從心合在一起就是「慫」。

若陀你在慫什麼?

魔神無奈。

「怎麼辦,你把我傷到了。」摩拉克斯溫柔地責怪道:「但我沒有喊停,若陀怎麼先怕了?」

「我怕你做什麼!」

若陀再無法壓抑龍性,俯身舔舐耳垂滲出的金色神血,發出夾雜著痛苦與暢快的哀鳴。聞之者悲傷,見之者隕淚,若陀覺得自己快被魔神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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