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信因為擅闖雲霧山被領主判刑一百鞭,這在領地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因此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裴南絮也有所耳聞。
加上這幾個月裴信沒有再來騷擾她,裴南絮本以為裴信已經死了,沒想到他不僅活著,還如此大膽,竟然敢在這裡綁架自己。
裴信嘴角咧開,露出一絲邪笑,「怎麼?你以為我死了嗎?那要讓你失望了。我命大,不該死,那一百鞭子我挺過來了。」
那一百鞭的刑罰痛徹骨髓。打完之後,他身上遍體鱗傷,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皮肉被撕裂,白骨隱約可見。但裴信憑藉異能者的體質,硬是咬牙撐了過來。行刑者見裴信未死,便將他釋放。
裴信回家後休養了幾月,但傷口仍未痊癒,肉也未長出,稍有不慎就會流血,讓他痛苦不堪。
如今,他的身體仍被帶血的繃帶緊緊纏繞。
裴信貪婪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裴南絮,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濃,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慢慢靠近裴南絮,在她耳邊低聲說:「至於幹什麼?不是很明顯嗎?我想要你啊……」
「滾開!」裴南絮被裴信身上的汗味、嘴裡的腥臭以及血腥味熏得噁心欲吐,她猛地轉過頭,對裴信又打又踢。
裴信用力收緊大腿,將裴南絮牢牢鎖住,使她下半身動彈不得。同時,他騰出一隻手抓住了裴南絮的雙手。
作為六階異能者,裴信制服裴南絮輕而易舉。轉瞬間,裴南絮的整個身體已被完全禁錮。
裴南絮心中恐懼,用顫抖的聲音憤怒地斥責道:
「裴信,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這是哪裡嗎?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你就不怕死嗎?」
「瘋了?我是瘋了,從我被打得半死不活那天起我就瘋了。」
裴信的面容越發扭曲,狂笑起來,「至於死?你以為我怕嗎?我早就做好了被處死的準備,只要能得到你,我就賺了。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確實已經瘋了。
若能以死亡,換取與裴南絮的一次銷魂,他心甘情願。
自從裴信的身體被打壞後,他的心也隨之變得扭曲。
一想到江瑾璃和裴南絮,裴信便滿心不甘。
在他眼中,無論她們是什麼身份,總歸是女人,女人就離不開男人,既如此,那為什麼不能是自己站在她們身邊!
可江瑾璃的狠辣與冷漠遠遠超出了裴信的想像,讓他心生恐懼,同時也滿懷怨懟。
尤其得知,江瑾璃竟然冷血無情到殺害裴望飛並趕走裴向松夫婦的程度,裴信深感震驚,對江瑾璃的恐懼攀升至頂點。
儘管如此,裴信心中的貪婪與衝動並未減退分毫,反而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愈發難以駕馭。
但他也深知,得到江瑾璃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了平息內心的瘙癢和洶湧的欲望,他不得不將目標再次鎖定裴南絮。
與其讓裴南絮最終落入他人之手,不如便宜了自己。
這個念頭讓裴信內心焦躁不安,難以平復。
於是,裴信便開始採取行動,暗中窺探裴南絮,企圖找到機會直接強行占有她。
但裴南絮行事極為謹慎,總是足不出戶,極少外出閒逛。
加之領地內守衛森嚴,裴信始終未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無奈之下,裴信只能將行動地點定在這裡。
裴信惡狠狠地低吼,咬牙切齒地補充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毀了你!」
裴南絮此刻既恐懼又絕望,「你既然僥倖活了下來,為什麼不珍惜生命,偏要自尋死路!」
「我說過了,因為我不甘心!我要得到你!要怪就怪你那該死的親姐姐!既然我得不到她,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得到你也算是一種補償,都是你們逼我的!」
裴信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手中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呼吸急促,眼中邪氣四溢,欲望使他血脈賁張。裴信伸出手,掐住裴南絮的臉頰,肆意撫摸,聲音粗糙而沙啞,
「南絮,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躲不掉了,不如乖乖從了我,我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
說完,他便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撕扯裴南絮的衣服。
「放開!放開我!」
裴南絮拼命掙扎,她從未遭遇過這種事情,心中瞬間被恐懼和無力感填滿,終於崩潰,聲嘶力竭地大哭起來:「你這個禽獸!」
裴信得意地大笑起來,那聲音油膩得令人作嘔,
「哈哈哈哈,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你知道這是哪裡嗎?這幾棟新蓋的樓房還沒有安排人入住,連守衛都沒有,巡邏隊至少半小時才會來一次,這半小時足夠我為所欲為了。你還是放棄抵抗,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