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大婚,各地藩王和宗親皆入了京賀喜,且光崇帝允了藩王們秋圍結束後再返回封地。
此次秋圍宗親諸多,他不得不出席,若真將她留在東宮自也不好。
不過万俟重此刻想的是,從幾時起,她愈發擅長在他身上使這些嬌滴滴的招數了。
他手掌輕撫著細腰,「既然如此想去,那你想想怎麼討本宮歡心。」
容珞頓了一頓,「我……」
而眼前的男人等著她有所舉動。
被她壓到半躺的万俟重衣衫鬆散,靠著身後憑几,泰然不迫中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面容雋美,卻不失幽邃。
墨鴉般的瞳眸些許狹長,意味不明,似乎帶著興味。
容珞湊近親親唇,順著解開太子衣衫的襟扣,輕柔的手指撫過硬朗的胸膛。
万俟重將她託了托,分腿坐在他的腰腹上,容珞被動作轉移注意力,他按了下她的後頸:「好好吻。」
朱唇柔柔地壓了壓男人的唇。
他抵開牙關,柔潤地深吻進去,汲取津甜的吮濡聲在耳腔里清晰的交纏。
容珞氣息
漸重,手撐著身子不發軟。
宮燈明暖的光暈下,羅紗輕衫透勾著窈窕的身姿。
剛剛沐浴,只穿了這麼一件輕衫。
万俟重輕而易舉便剝落下來,白皙如雪的膚色,殘留著昨夜咬的痕跡。
他沿著往下糾纏鼓鼓囊囊的盈軟。
呼吸渾重,加深吻|跡。
容珞微微緊張,淺抱太子的脖頸。
潤息燙得她心尖發酥,指尖忍不住探進他的墨發里,太子心無旁騖。
臉在發紅,潮熱的發抖。
屁股抵到了他。
她很不爭氣,
濕漉漉地沁在了他的腹肌上。
等到抬她腰,貼著他都能拉出沁|絲。
太子要她多蹭磨他。
容珞乖乖往下移。
羞得肌膚越發緋紅,怎麼會那麼……
万俟重看著她泛紅的媚眼,拇指摩挲著細腰的柔膚,隨之鬆開:「珞兒自己來。」
容珞微微頓住,輕衫半挽著臂彎,卻已遮不住被他賞過景色,嬌韻|欲|滴。
她垂著睫羽,遲遲不動。
万俟重的手探下去,指腹抵著摁她。
容珞禁不住顫慄,「嗚…」
他擠開她也硌著她。
她委委屈屈說:「我知道了。」
制住太子作亂的手指。
容珞照他的想法自己來,試圖一點點坐進去,磨磨蹭蹭幾次才成事,她對自己還挺溫柔的,慢慢來。
万俟重卻被她不上不下的弄得愈發暗熱,掐著她腰肢一把按下身,至深撞到她。
容珞登時哽咽住,挺身僵了僵。
秀麗的黛眉擰蹙得厲害,眼尾含著淚光,輕輕瞧著万俟重:「你…不要動。」
花了半會兒才緩緩適應。
她明明不想抵到這麼底,嘗試擺腰讓自己舒意,柔順的長髮垂在腰際,搖曳多姿。
他卻真不再動她。
這比往常更累,腰肢發酸。
偏偏愈發灼熱,簡直是折磨。
良久後容珞薄汗浸身,癱軟無力地趴伏下來,往太子的耳邊蹭蹭:「…夫君換換。」
渾重的呼吸沿著她肩頸吻了吻。
男人結實的手臂挽起她的腿彎,翻身緊緊壓深,容珞感覺要被他壓壞了,好重。
比起她的輕吞慢緩,他直捷了當得多,氣力蠻重,撞得她哭聲磕磕絆絆的。
等到結束。
夜色濃如墨綢,只剩檐邊清鈴聲。
容珞酸累得手指都不想再動,依偎著万俟重身懷,滿身汗津津的。
二人就著庭廊前歇涼共眠。
她昏昏欲睡,不忘軟聲細語:「夫君答應我吧。」
只聽男人低低回應:「好。」
容珞漸漸安眠,任由太子擁著她親昵,這兩日夜裡總折騰,她沒什麼氣力。
後半夜幽涼,屋庭外下起雨。
斜雨綿綿,吹進清風吹滅了宮燈,燭火闌珊的房間變得昏黑。
万俟重用衣衫蓋起容珞的身子,隨之把她抱起,走回裡屋床榻,落下半邊紅帳垂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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