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線微微哭腔:「別這樣……」
說得她好難堪。
万俟重唇邊浮著笑意,「那怎樣,我進來?」
有時他愛看她哭的模樣,百看不厭。
容珞眼眸起霧,搖搖首。
那根玉最後被拿出來,換成他的坐著進去,惹得她足尖蜷縮。
他們總是這般……
意亂得不成樣子,惹她羞愧不已。
在太子的逼迫下,不得不乖乖吃湯圓,芝麻餡都滴在了胸前,甜得厲害。
男人按著她說:「不乖。」
容珞抓著桌邊輕泣,要他別這樣欺負她。
到最後那碗湯圓還是沒吃完,她唇間卻滿是酥酥甜甜的味道。
万俟重抱著她走回去,容珞則捂著眼眸,既難堪又難耐,卻不敢哭出聲怕被外邊的宮女聽見她這般可憐。
於是忍著聲,時不時輕哼。
跟小狸貓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裡屋喚了備水。
屏風遮掩著裡面的光景,潔淨的浴桶內氤氳著熱汽,潮濕溫熱。
容珞的面容泛著水氣,倦累地靠在太子的懷裡,終於如願以償沐浴淨身,真是很不容易。
第79章 但她更想和太子殿下在一起。……
沐浴之後。
帷簾垂掩著隔間,昏黃闌珊的燈火。
桌架上疊放著二人的衣物。
容珞站在太子身前,精緻的眉眼間不自覺地蘊著淡淡的酥媚,還有一絲慵懶。
她輕輕地為他扣繫著寢衣。
男人的身形頎岸高大,容珞時不時得踮腳,素白的手拂過卷草暗紋的衣邊。
衣襯裡繡著她的閨字。
此前答應太子,給他做寢衣。
是趕著元宵節給太子了。
今晚一回來她就跟他置氣,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他欺負到現在。
容珞的腿都是軟的,輕聲:「哼。」
給他穿好,轉過身整系自己的衣口。
太子的身軀從她身後靠來,隔著薄薄的衣紗,胸膛溫暖且硬朗,他道:「卿卿手巧,寢衣做得合身且舒適。」
難得她這般辛苦縫衣,他當然會誇她一夸。
容珞垂著睫羽,耳尖泛紅。
總算聽到一句不是葷語的甜言了。
她輕聲說:「夫君喜歡就成。」
万俟重捏她的軟臉轉過來,帶著笑意親了親唇,然後從身後為她整理衣襟,輕柔的薄衣勾勒著身段曲線。
他溫溫的手掌撫摸隆腹。
似感到些許胎動,手頓了頓。
万俟重把容珞轉過來,半蹲下身形貼耳聽聽,接著他又是一頓,「近來動得多了。」
容珞點點首,有時還被孩子驚醒。
瞧著男人的模樣,她心裡暖暖的,但也又一絲憂慮。
万俟重起身將外衣給容珞披上,攬著人兒回房休息,她忍不住道:「珞兒懷孕是不是變得不好看了。」
万俟重微微頓,看向她粉玉的臉。
她素來愛漂亮,雖然這幾個月很少提,但還是惦記著這個。
他揉揉容珞的臉蛋:「好看著呢,母后都說珞兒嬌麗得很。」
容珞嚅囁道:「等到後面胖起來,夫君就抱不動我了。」
越過帷簾和屏風,來到床榻前。
万俟重攬她坐下:「到時我也不敢隨意抱起你,珞兒不胖,只是懷了孩兒。」
容珞伸手抱他的窄腰:「嗯。」
安定下來,她神色更加倦困,輕輕哈欠。
榻前留了盞明燈,他們入榻就寢。
夜裡寒涼,太子殿下的身體素來暖熱,環抱在她身後,讓人感到格外安穩。
-
元宵節結束後,各宮的花燈都撤下不少,唯西暖閣的窗欞處還掛著幾個。
兵部調兵遣將,已率備十萬兵馬。
遣派邊境的使臣被匈奴所殺,光崇帝勃然而怒,執意御駕親征,把匈奴趕出斡難河外,擴大疆域。
先帝在前朝曾處決太多的武將功臣,導致而今朝內可用的得力將首不多,皇帝此生戎馬,不得不常奔波於北方。
此前的戰役未把匈奴趕出斡難河,短短一年便再度紛爭,關閉互市。
自事出,奏上敦勸皇帝留京的摺子數十本,江皇后近來常往乾清宮,仍舊未攔住皇帝,元宵後率軍出征。
早在數日前,太子便在奉天殿接了監國輔政的聖旨,此次光崇帝出征,齊王隨行。
容珞得知太子將李秉安排進了北伐的軍營里,提著裙擺尋到文華殿,殿內尚有臣子,她在次殿等了等。
容珞坐在檀椅上,袖裡捧著手爐。
昨日皇帝已率軍離京,而她今日才知曉李秉隨軍的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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