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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的畫具堆的到處都是。】
段黛看著圖片上亂七八糟的畫具,不知道段墨為什麼突然找她閒聊,反手拍了一個自己書房裡堆在地上的書:【租房子就這樣,你看我的書都橫著豎著把架子塞滿了只能放地上了。】
段墨:【你還有書房,我可沒有畫室呢。】
段黛腦子拐了幾個彎忽然想到,之前原主是想給段墨買個畫室的。不過她直接把宣傳冊給撕掉扔了。
想讓她送他畫室?送不了一點!
記憶里原主也只和父母說了這件事,並沒有告訴段墨,因為想要給他一個驚喜。那段墨現在這樣……是在暗示她還是怎麼回事?
段黛把資料放回箱子,端著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後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回消息道:【那你就去租一個。】
段墨:【租的不好,萬一弄壞那裡了還要擔心被房東找,施展不開。】
段黛:【那你買一個。】
段墨:【我哪有錢買……】
段黛冷笑一聲,看來段墨是已經知道原主想給他買畫室的事了。但她偏偏不戳破,揣著明白裝糊塗:【光知道抱怨,給你出主意又不聽,不想解決問題就快滾吧。】
段墨難得拉下臉來和段黛好好說話,就是希望她能不計前嫌,繼續把畫室送給他。誰知道段黛不僅在這裝傻,還叫他滾?
段墨當即氣急敗壞:【你現在倒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段黛:【畢竟我是搞文字工作的嘛。】
……居然還驕傲上了?
兄妹二人不歡而散,段黛繼續整理手上的資料。家裡封存的這些東西在翻譯《經錄》時應該能排上不少用場,段黛分類做了整理,重新拿起那本已經被翻的像鹹菜一樣的書閱讀起來。
雖然很難,但先做再說。
在家研究了幾天之後,段黛把幾個比較困難的部分整理了出來。這一部分的資料還是不太齊全,但出版社那邊好像有能用到的東西。於是段黛提前一天聯繫了關月蘭,第二天卡著工作時間到了臨安譯文出版社。
臨譯社是九點半上班,段黛九點二十到了。辦公室的門還沒開,她就坐在等候室的沙發上,從帆布包里拿出那本《經錄》繼續研讀著。
正在她一邊思考一邊在便簽上寫著更好的翻譯方式時,有人來開門了:「您好,您是……」
段黛抬起頭來,看到這個年輕女孩有些面生,大約是新來出版社的,便起身打招呼:「您好,我是段黛,之前有些資料放在咱們社,我今天來取。」
林若愚恍然大悟:「您就是段老師!」
關月蘭來的時候,段黛和林若愚已經完全混熟了,兩人正在聊市中心有家店的芝士蛋糕是多麼的好吃。關月蘭哭笑不得:「你竟然這麼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