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說:「不會啊,還有我,一定叫他們心服口服。」
應時安:「?,動手?」
穆昔鄭重道:「我一向以理服人。」
應時安擰起眉,考慮是不是該派人去保護張陌。
張陌固然可恨,但最好別死。
穆昔說完,便攔住一個張家的鄰居,問道:「張陌一直這樣?」
「警察同志?唉,可不是嘛,他天天管家裡要錢,張家都被他拖垮了。」
「張力樹和秦玉舒就慣著?」
「他們兩口子,最慣孩子。」
穆昔又問:「張陌和張津關係好嗎?」
「是挺好的,起碼在張津出事之前,兄弟倆關係挺好。」
如果張陌和張津關係差,張陌就有動手的可能。
穆昔正思考,又聽鄰居說道:「可憐張津太實誠,被弟弟害了。」
「被害了?」
「張津這個傻子,天天往家裡送錢,張陌要錢,老兩口拿不出來,就找張津要,張津的工資挺高的,在我們這一片都是高的,可惜了。張津出事前,我聽他們家裡吵架,張陌正惦記張津的房子呢!」
兄弟倆的感情也許真的好,但是建立在哥哥給錢的前提下。
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應時安道:「看來是要派人監視了。」
*
快到九點鐘,穆昔和應時安才往家走。
穆昔將她掌握的情況匯報給所里,應時安調了兩個人去跟蹤監視張陌。
法醫那邊也已經有結果,項雪蓮在遇到爆炸之前,的確被人攻擊過,她在爆炸前已經被打暈。
如果沒有憑空出現五萬塊錢,穆昔已經能肯定項雪蓮是想自殺嫁禍張津。
回到胡同,應時安停好車,和穆昔一起往應家走。
葉辭剛從家裡出來,邊走路邊陲口哨,流氓的氣質拿捏得十分到位。
他沒走幾步就看到穆昔,立刻調轉方向往家走,被穆昔溫柔地叫住,「葉辭,過來」
溫柔的聲音,宛如魔音。
葉辭不想過去。
穆昔說:「如果你的好大哥知道你尿床……」
葉辭轉身飛奔而來。
應時安好奇地看著二人。
葉辭他認識,胡同里最能「混」的人,一心想做「梟雄」,但認的大哥不靠譜,一群混混辦起公司來,越搞越正規。
公司賺的錢還真算不少。
可惜葉辭不在乎金錢,只想「名留青史」做個壞人。
穆昔拍著葉辭的肩膀問:「葉辭,想不想為老百姓們做點兒好事?」
「開什麼玩笑!」葉辭反應激烈,「拜託,我是地痞流氓,是混社會的!我做的都是壞事,你讓我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