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大門派各有算計,在覷見青靈山掛在那的金縷蠶氈時,腳步皆是一頓,不約而同地駐足觀看。
青靈山這是……在隱藏些什麼?
金縷蠶氈微微一晃,長發飄飄的銀玄第一個走出來。
他臉上帶著一縷劫後餘生的淡笑,對滿屋虎視眈
眈的修士視如無睹,步伐優雅地朝大門划去。
「銀兄,請留步。」帝麒出聲,「敢問你們這是……」
「噓。」銀玄闔上雙目,困困地說,「別問我,我睡著了。」
眾人:「……」
【您睡著還能說話還能走路的?】
【牛蛙牛蛙。】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嘎嘎嘎】
【這雞窩頭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帝麒在和他講話,他就這態度??】
【就是,擱以前,帝麒的身份可等同於太子!該有的尊重總要有吧?】
【醒醒,你帝家王朝早倒了,如今是七州當世,修士之間人人平等,靠拳頭說話好吧!!】
金縷蠶氈重重一晃,李灼華用鎏虹劍扛著煉丹爐大步流星走了出來,後邊一左一右跟著沈鶴風和陸嘉垚兩大護(雞豬)法。
帝嫣然餘光瞥見自家堂哥冷下來的笑意,垂下頭輕扯了下唇角,然後恢復如常,自覺站了出來,面色親和地問青靈山里最好欺負的那位音修:「陸師弟,能問問你們為什麼掛上金縷蠶氈嗎?」
陸嘉垚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有些心虛地看向天花板:「唔,這個嘛,嗯,那就是……」
沈鶴風翻了個白眼,打斷陸嘉垚,回帝嫣然說:「為了遮醜啊。」
眾人:「?」
沈鶴風搖頭晃腦的:「你們想來不知道,溫霜白和謝子殷是未婚夫妻吧?十幾歲的年紀,正是身子衝動的時候,晚上睡一起就忍不住雙個修什麼的。唉,家醜不可外揚,我們幾個看看就得了,總不好讓你們也看去,這不得用金縷蠶氈遮一遮?」
眾人:「?????」
玄天鏡上。
有人在質疑:【真的假的?】
有人很震驚:【啊??這兩人玩的這麼開,在自己的師兄姐面前雙修???】
有人很無語:【一聽就很假,你們還真有人信?】
有人很委屈:【但這小白臉道士說的和真的一樣,他長得唇紅齒白,看面相就是個好單純的弟弟,不像會騙人哎。】
有人義憤填膺:【神棍就是這樣子的!騙死人不償命吶!!!】
帝嫣然笑著說:「沈師弟,莫開玩笑了。」
「沈鶴風你這個滿嘴噴糞的萬年老二!」一根火紅的鞭子凌空而來,直朝沈鶴風抽去。
「大爺的,我現在是第一!第一!陸英已經被老子趕到萬聖宮了好吧!」沈鶴風一聽老二就炸,但他打不過溫霜白啊,怪叫著連躲帶爬的跑遠了,「銀師兄你家師妹要殺人了,你快管管啊!!」
聞言,前頭的銀玄刷地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