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比拼的不再是腦力,而是絕對的實力。
你強,你便能通往下一關,你輸,你就被痛扁出塔,然後從第一關再來。
接下來的每一天,六人的日常便是:入塔,卡在某一關被痛扁,鮮血淋漓地被扔出塔,療傷,然後繼續入塔……
試煉試煉,意味千錘百鍊,靠得便是不斷地被揍,不斷地受傷,以鮮血的教訓,讓自己快速成長。
在這個過程中,六人的靈脈變得堅韌,靈力變得凝實。
雖在境界上短時間內沒有很大的提升,但在他們體內,力量如平靜海面下的驚濤駭浪,蓄勢待發。
聖塔終戰需要每個弟子先自行尋找傳承。
因此六人都是自己闖塔。
溫霜白也看出來了,玄天大比不止考驗各個門派的團隊協作能力,還需要他們每個人都擁有自保的能力,都能找到自己的路。
故而,忙碌的修煉中,她很少和隊友們見面,也很少和謝子殷見面。
兩人大多數時候都在闖塔,偶爾趁著彼此都傷重、需要靜養一日兩時,偷偷親吻。
謝子殷大多數時候吻得很克制,偶爾失控。
最失控的一次,是在終戰前夜。
他吻著吻著,吻到了溫霜白繡著貔貅花樣的朱紅色肚兜。
門窗緊閉的房間內,床幔半垂。
靜靜燃燒的燭光下,是驚艷的白與紅。
謝子殷額間帶汗,呼吸很喘,俯身時,唇齒間似模糊不清地問了句:「貔貅?」
溫霜白抱著男人腦袋,整個人蜷縮著輕顫,呼吸不穩地答:「唔……求、求財啊……」
「……」
與貔貅痴纏良久,謝子殷克制地沒再往下,給她蓋好被子,方穿上衣服悄悄離開。
-
翌日,六人早早便到了聖塔外等候終戰開始。
溫霜白在和灼華師姐聊試煉塔某個很難打的妖獸,互相傳授彼此經驗。
謝子殷站在旁邊一棵樹下閉目養神,銀玄靠在樹幹睡覺。
陸嘉垚和沈鶴風蹲著不知道在嘰嘰咕咕什麼。
忽而,沈鶴風抬起頭,眯起眼看看溫霜白,再看看謝子殷:「溫婦毒醫,你們倆不對啊!我怎麼看你們越長越像了?」
溫霜白話一頓,便懟道:「說明你眼瞎,快找葉長老看看眼睛去吧。」
「不對不對。」沈鶴風摸著下巴不存在的鬍子,嘴又賤了,「你們兩個是不是偷偷雙修了!」
「修你個頭!」他們才沒睡,頂多就是親得多了點,溫霜白罵得理直氣壯,「你一個道士腦子裡成日裝著這些東西,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