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見過這個木盒,」曹承恩腦中迅速組織話語,「你們是不是故意拿著進去的,然後陷害給我家。」
「呵,」曹茵看向曹承恩,皮笑肉不笑道:「大伯的意思是村長和這幾位叔伯都被我們家收買了,故意拿著東西去陷害你們?」
曹承恩心苦笑道:「大侄女,且不說我們並沒有拿你家的東西,就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曹字來,我們家不好了,你們家的名聲不也受影響。」這是開始打血緣牌了。
「為何我家會受影響?」曹茵狀似不解:「我家戶主是我阿娘!」
「我們真的沒有偷啊,這東西我從未見過。」曹承恩自覺十分委屈。
曹茵沒搭理曹承恩,朝村長說:「村長爺打開盒子給大家看一看,裡面是不是野參,我家這野參也不怕大家拿去找藥鋪的行家看,絕對的峽靖郡東樺山的野參,做不得假,且每一條參至少十金起價!」
王大山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露出了野參的真容。
「這看著就像樹根的東西真的那麼值錢?」許多村民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野參,忍不住發出疑問。
王大山很快的關上了盒子,想要把野參給曹茵,但是曹茵沒接過去。
「現在還不能還給我,留在村長爺手中吧,等到官差來了,直接交給官差。」曹茵才不會接過來,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難道他們以為就結束了嗎?不,這只是個開始罷了。
「什麼意思?」王大山不解道,「不是說不報官才讓馬匹進去搜的。」
「之前只是懷疑,現在已找到髒物,證明了他們家有偷竊我的東西,其他還沒找到的贓物,只能請官差來徹查。」
此話一說,曹承恩家幾人臉色十分難看,同樣難看的還有王大山。
「又或者,他們交出來從我家偷竊之物,」曹茵看了眼曹承恩家幾口人,臉上的懷疑十分明顯:「但他們那一幅委屈的模樣,根本不可能會交出來,只能報官了。聽村里人說,新上任的縣令大人嫉惡如仇,明察秋毫,斷案如神,我相信這麼簡單的案子在縣令大人面前定然無所遁形!這可是位十多年前的懸案都能找出真兇的青天大老爺啊!」
曹茵這些話句句都扎在了曹承恩家的心上!
十多年前的懸案都能找出真兇,十多年前,真兇,這案子還真的是不能報啊,不然拔出蘿蔔帶出泥。
曹林和曹承恩倆對視一眼,曹承恩:「大侄女,這木盒和野參大伯我的確從未見過,但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們同意你們搜查我家。」他自信,那些東西藏的位置,他們找不到,「包括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麼貴重的木盒和野參,怎麼會從我家的雜房搜出來。」
最後一句話倒是得到村里人的認同,畢竟誰家拿到好東西不藏起來,還會放在雜房裡?想想都不正常。
曹茵:「萬一是我發現的及時,賊人來不及藏,只能隨手往雜房放,以為大家不會想到在雜房放這些東西呢?當然,我又沒偷東西,我怎麼知道賊人的想法?」
村里人又被曹茵帶走,的確,他們又不是賊,怎麼知道賊是怎麼想的,他們正常人誰也不敢去做賊啊,能做賊的,肯定想的比他們多。
對,他們這些人做賊都不合格,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曹承德家還有這麼多的好東西,而且,就趕著人家不在的時候去,還好賊贓被發現了,要不然這事,還真說不清。
「憑什麼要搜,不讓你們搜,你們隨便拿根樹根還是什麼的過來就說是我們家偷的呢!咱們村里誰家沒去砍過柴,扯過樹根」之前沒說話的曹吳氏這時候跳了出來,「給我看看,這個是什麼玩意,能那麼值錢,誰知道是不是你從哪個鬼地方摘來的樹根?」
曹茵靜靜的看著曹吳氏發揮。
「拿來,給我看一眼,值十金的樹根是什麼樣的,也讓我這鄉下老婆子開開眼。」
王大山也是無奈,但又不能不過去,走過去,打開盒子給曹吳氏看了一眼,又迅速關上。
「沒看清。」曹吳氏說。
王大山又打開一次,這一次,曹吳氏迅速一搶,直接把木盒子中間的那根跟兩根小孩手指粗細的樹根裝東西,一把塞進了一旁蔣氏的嘴裡,蔣氏嚼吧嚼吧,給吞下去了。
哼,要不是老婆子牙口不好,這麼貴的東西,她還真捨不得給兒媳吃。
王大山看了眼手中空空如也的盒子,臉色慘白,天啊,十金的東西就這麼被蔣氏給吞進去了,野參可是大補之物啊!
眼見著自家兒媳吞咽進去,曹吳氏從村長手中搶過空木盒,往曹茵那邊一扔,「撿著你的破木盒滾出我家,你個小賤蹄子,我是你阿奶,這裡是你大伯家,可容不得你這個賠錢貨在這裡囂張!」值十金的野參,呵,還抓賊,現在野參都沒了,她倒要看看,那青天大老爺還能被請來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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