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徐溪溪拿著筆奮筆疾書,畢業後她還是頭一回寫這麼多字。那邊收到兩瓶酒的花忍冬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正在空間裡來回踱步。
自從和徐溪溪成為閨蜜後,因徐爸徐媽常年出差,她有段時間可以說是長在徐家了。
對徐家家裡常年都在的擺設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其中一瓶酒上面畫了一個捂著腹部的小人,據溪溪說,那還是她小時候頑皮,不想讓爸爸學喝酒才畫上去的,就是為了提醒徐爸喝酒傷肝。
徐爸徐媽這次出國至少還有兩個月才能回來,能用徐家這兩瓶酒做交易的,除了溪溪也不會再有別人。
花忍冬後悔沒把自己的情況寫在紙上,讓溪溪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了,也不知溪溪認出那張紙上的字是自己寫的,該有多著急?
看看表,離明天還有兩個多小時,不管交易大屏明天會不會恢復,她都得第一時間做好和溪溪聯繫上的準備。
讓自己平靜下來後,花忍冬又拿出日記和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都不能阻止她把自己的奇遇和目前情況說給溪溪。
一點都不知道,此時的新市,已經有人盯上了她。
夜深人靜,市局辦公室里卻燈火通明,局長方海斌神色凝重地對前面坐著的部下總結今天的工作。
抓了三個八嘎人,搜出一箱危險品,知道他們是要在兩個月後的五一表彰大會時製造混亂,趁機竊取市裡的緊要機密。
可他們的上線是誰,參與者都有哪些,卻怎麼也拷問不出來,連自己的同志是被什麼人、怎麼從那些人手裡被救出來的、那封舉報信又是怎麼送過來的,也都一無所知。
尤其分開審問三人後,知道危險品一共有十幾箱,可在地下室搜到的卻只有一箱,另外的十幾箱都去了哪裡?不查出來,始終都是懸在大家頭頂上的一塊巨石,不曉得哪天就會突然掉落下來。
方局長說的凝重,下面坐的人也一愁莫展,案子像是破了,又好像沒有全破。
花忍冬白天見過的大鬍子坐在局長旁邊,直到局長做完總結,又下達了幾項指令,表情沉重地宣布散會,大鬍子站起身,跟在同志們身後打算一起出去,卻被方局長喊住。
「別急著走,說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大鬍子懶洋洋地坐回椅子裡,「用眼睛看!我真沒看到送信人,連信是怎麼送到我腳邊的我都不清楚,方局長如果想問我那些危險品都去了哪裡?我也和方局長一樣,兩眼一抹黑!這次我和小馮小楚過來協助新市這邊辦案,也是因為我們的同志在這邊執行任務時失蹤,如今我們的同志找到了,剩下的事情,都聽方局長安排。」
方局長聞言盯著大鬍子看了一會兒,沒好氣地道:「聽我安排?那我真安排了,你可別給我撂挑子!」
大鬍子猛地站直,警了一個禮:「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