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忍冬道:「不用了大伯,我在市里讓人給做了,這兩天就能弄好。」
想到花忍冬給家裡裝的鐵欄杆,知道她有這個路子,也就沒強求,又叮囑她如果在知青點吃不好,就去周家吃,到時候他給送糧送菜,不用覺著白吃了周家的。
花忍冬點頭應了,花建設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知青點。
晚上,程妍齊玉和六個男知青用柴禾在院子裡生了個火堆搞起聯歡會,有唱歌的,有跳舞的,鬧到半夜也不去睡覺。
其餘幾個知青勸他們差不多就行了,幾個知青也都充耳不聞。
花忍冬忍無可忍,控制院裡的蘋果樹根把火堆給掀了,帶著火星的柴禾棒飛的到處都是,燙的程妍幾個嗷嗷亂叫。
想到白天去大隊部領口糧時,聽村里人說,白地主一家當年就是在這個院子裡被折磨死的,一個個嚇得都不敢在院裡待了,跑回房間把門都鎖得死死的。
總算是安靜了,下鄉運動都開展這麼多年了,這些人還當下鄉是來玩的嗎?
本以為把那些人嚇住了,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誰知早上被院子裡鬧哄哄的聲音吵醒時,看看外面的天還沒怎麼亮。
推開窗,就見院子裡有做早操的,有打拳的,有跳繩的,最過分的竟然還有兩個男知青你一句,我一句地唱了起來,「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沒有大事不登門……」
唱的好她也不說什麼了,可那扭捏做作的動作,荒腔走板的調調,花忍冬仿佛自己穿進了宮廷故事裡。
程妍和齊玉在敞開門的外屋地里忙活著做飯,時不時還得喊一嗓子,「啊?水少了,快加水加水。」
「哎呀又多了,加米加米。」
「你到底會不會做飯?這都煮成粥了……」
花忍冬揉著發疼的腦殼,突然對自己住進新知青點的決定產生了懷疑。
覺是不能睡了,花忍冬穿衣下地,去院子的井裡打了水,放到爐子上燒熱洗臉。
突然,門外一陣饞人的香味飄了進來,花忍冬用力吸了吸鼻子:嗯,有肉的味道。
原本鬧哄哄的院子,也在香味飄出來的一刻靜了下來。
花忍冬聽到有人說:「好香啊,咋又做肉了?我都好久沒吃過肉了。」
仿佛還聽到有的人肚子咕咕的叫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
花忍冬開始愁了,她還沒和夏宇說一起搭夥的事兒,這時候去說是不是有蹭飯的嫌疑?可不不去說,聞著這樣的香味,她自己做的東西就更難下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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