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哪裡會不明白,她們三個就是合起伙針對自己。
這是看她和花同志走得近嫉妒了?想要孤立自己?
陳月氣的踹了一腳門,「我數三個數,你們把門打開沒事,再不打開,別怪我直接踹門。」
花忍冬在門口把這些看的真真切切,想到剛剛聽陳月說程妍從尚懷宇那裡得了二百塊錢,剛好自己手裡有她寫的八十塊錢欠條,邁步出門,朝女知青住的屋子走過去。
陳月正要踹門,看到花忍冬走過來,心裡那個委屈,一開口都帶了哭腔,「她們怎麼能這樣?」
「別哭,那種人不值得你掉金豆子。」花忍冬將她拉到身後,抬腳輕踢門板,「程妍,還錢!你欠我的八十塊錢,這麼久了,再不還,我拿你寫的欠條去找公安評理了。」
原本在屋裡裝死的程妍,聽了花忍冬的話,一下子臉就白了。
這麼長時間,她給家裡寫過信,也拍過電報,家裡一次信都沒回過,錢更是影兒都沒有,她好些天吃不下、睡不著,就怕花忍冬找她要錢,見了面都是躲著她走。
甚至想過花忍冬如果逼著她要錢,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花忍冬肯定不敢冒著逼死人的風險逼她。
後來看花忍冬一直沒提錢的事兒,她都快要把這件事忘了,沒想到她這邊剛從尚懷宇那裡得了二百塊錢,花忍冬就找上門。
心裡這個氣啊,肯定是陳月那女人去和花忍冬報信的,早知她是這種背後打小報告的人,怎麼沒早點使點手段,把她弄離知青點?
正恨著,花忍冬又踹了一腳門,「沒聽到?你再不出來還錢,我這就去市里找公安過來,欠錢不還,作風還有問題,我還得請公安同志查查那天夏知青是怎麼落水的。」
一聽要找市裡的公安,還要查夏宇落水一事,程妍是真怕了,夏宇是怎麼落水的?那可是被她推的啊,不管目的為何,蓄意謀殺,再加上一個作風問題,兩個罪名扣下來,都夠她去勞改了。
何況花忍冬就是在市婦聯上班,市裡的關係肯定比她強多了,罪名再往大了定,說不定還要吃花生米。
程妍不敢再耽擱,不情不願地下地來開門。
迎面就被陳月踹了一腳,退了兩步坐到地上。
不等人起來,陳月衝進來,騎坐在程妍身上,幾個大耳刮子就扇了下來,把程妍打得捂住臉哭,「嗚嗚,你怎麼能打人?不怕我去公社告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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