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被誰打的?」
花忍冬抬手想要撫上她的傷,卻一不小心弄疼了她。陳月『嘶』的倒吸一口涼氣,嚇的花忍冬不敢再伸手。
陳月指著那屋知青,「他們不知聽誰說的,說夏知青回京市了,以後都不回咱們大隊了,就把夏知青屋裡的鎖給砸了,搶他屋裡的東西。我阻止他們,付高遠和齊玉就打我,其他人趁機把東西都搶走了,連屋裡種的菜都給搶走了。」
花忍冬一聽,果然是那些知青乾的壞事兒,
很好,搶東西不算,還打了人,更是罪加一等!
花忍冬把陳月往懷裡一勾便驚呼起來,「陳知青,你這是怎麼了?咋站不住了?是腿受傷了嗎?呀?你咋還吐血了?我帶你去醫院。」
陳月半躺在花忍冬的懷裡時還愣了下,聽花忍冬要帶她去醫院,還想說她沒啥大事,就是挨了幾下打,不想嘴被花忍冬給捂上了。
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花忍冬和鐵爪架上了倒騎驢。
身後知青點傳來張闖的喊聲:「哎哎,打人我可沒動手啊,我回來晚了,就搶到一個枕頭,那些大件都是他們搶的!」
「我也沒打人,我就拿了夏知青一個半導體。」
身後知青們撇清關係的喊聲此起彼伏,花忍冬卻只是冷哼一聲:這時候知道撇清了?動手的時候想什麼了?這回只要參與的,誰也別想跑。
怕那些人追上來攔車,鐵爪一路猛蹬,蹬出有二里地才慢下來。
陳月這時候也猜到她們是想要將小事弄大,大事捅破天,嗚嗚地哭了起來,「二花,你咋這麼好呢?」
花忍冬道:「別怕,你被他們打,也是因為我們,這件事兒我給你做主了,非讓他們賠的褲衩子都不剩。」
陳月更是感動,拉著花忍冬的手激動的嘴唇直哆嗦,「二花,我不要他們的褲衩子,只要他們能受到處分就行!」
花忍冬和蹬車的鐵爪都忍俊不禁,「意會,我就是那麼一說,還能真去扒人褲衩子?那不成耍流亡了?」
蹬車的鐵爪也笑著安撫,「你別怕,我雖不敢說自己一手遮天,但放眼整個新市,還真沒有我擺不平的事兒。你是二花的姐妹,也是我的姐妹,光讓他們賠錢可不行,我還得把他們送去農場。」
陳月有點擔憂,「一下子送那麼多知青去農場,會不會對大隊的名聲不好?」
鐵爪『呃』了一聲,原本按她的心意,大隊名聲好不好關她啥事?可一想到大隊長是花忍冬的二舅,花忍冬和周家的關係擺在那裡,真害的桃花灣大隊名聲不好,過後她拍拍屁股走了,花忍冬會不會被大隊上的人埋怨?
於是,看向花忍冬,就聽花忍冬道:「我二舅倒是不在乎啥名聲不名聲的,不過一下子送那麼多人去農場確實不妥,不如就將他們從哪裡來的送哪裡去吧!這樣也是送他們來的地方對插隊知青人品篩選不認真,和咱們大隊可沒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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