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月一雙眼睛都瞪圓了,嘴唇不動地小聲和花忍冬道:「又來了!」
花忍冬則回了她一個笑容,對敲門的男人問道:「有事嗎?」
男人雖然覺得二人間的氣氛有點奇怪,但還是硬著頭皮推門進來,晃了晃他手裡的袋子,「同志,我回家的路費被偷了,身上就剩這點兒土特產,剩下的一點錢買了票就沒了,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想和同志換點吃的。」
花忍冬先是朝他露出一個同情的目光,然後又裝出好奇的樣子,「哎呦,那是真不容易,你袋子裡裝的啥?能先看看不?」
見花忍冬這是要上當了,男人忙道:「能,為啥不能?隨便看,還可以嘗嘗。」
說著,將袋子放到桌子上就要打開。
秦舒月想到剛剛被弄暈一回,下意識朝後躲,男人笑道:「小同志別怕,就一點茶葉,不是啥嚇人的。」
說著將打開的袋口朝秦舒月湊過去,秦舒月趕忙捂住鼻子,花忍冬則趁男人不防備,將茉莉給的那朵花放在手心,在男人眼前一晃。
還等著秦舒月倒下的男人,不防備花忍冬會來這一手,猛地吸入一口馥郁清新的花香,剛想說真好聞,人就軟塌塌地倒下了。
秦舒月好奇花忍冬手裡那朵花是什麼,「你那是什麼花?還怪好看的?」
說著就想要伸手來摸,被花忍冬一下子躲開,「你也想再暈一次嗎?」
秦舒月嚇得縮回手,人也離花忍冬遠遠的。
花忍冬假裝把花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實則送進空間裡,然後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男人不是之前和女人眼神對視的那個,看來車上他們一夥的人還不少呢。
防著等下還會有人過來打探情況,花忍冬和秦舒月將男人推進下鋪下面的空間裡。但車上的床鋪沒有多餘的圍子擋著,花忍冬就將夏宇的那口行李箱放到外面擋住男人的腳。
只是兩個人進來就沒消息了,其餘人會不會警覺地逃了?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多逮到一個算一個。
之後花忍冬和秦舒月一邊吃著花忍冬帶的零嘴,一邊等,又等了近一個小時,外面也沒再有人敲門。
正當花忍冬想讓秦舒月把門插好,她出去看看時,外面傳來喧譁聲,好像有人在喊:「抓住他!別讓拐子跑了!」
花忍冬立馬衝出車廂,然後就看到對面密集的車廂里,之前那個和女人對過眼神的男人,從座椅間快速翻躍,嚇的乘客四散躲避。
兩個乘警則被過道里的乘客擠住,只能大聲喊前面的人把他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