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朝夏宇擠擠眼睛,像是在問:我沒說錯吧?
夏宇無奈搖頭,眼裡都是寵溺,「對,我可捨不得你了!」
花忍冬長吁口氣,可回過神又覺著他這話有點不對味兒,他這話不會真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之後,花忍冬想問又不知怎麼問,夏宇除了偶爾偷笑,也是一言不發,氣氛就有點尷尬了。
花忍冬乾脆就吃起零嘴,不去那個笑起來傻乎乎的男人,偏夏宇時不時偏頭過來,張著嘴等她投餵。
花忍冬故意拿了一包能把牙酸掉的檸檬糖塞進他的嘴裡,夏宇沒防備她的報復,含進嘴裡後,酸的臉都變形了。
花忍冬在旁偷笑,在夏宇看過來時又一本正經地問:「怎麼了?」
夏宇瞥了眼她手上拿著的那包糖塊,「這也是羅大廚做的?」
花忍冬一愣,她只顧著報復夏宇,就忘了這包糖是徐溪溪用空間檸檬做的,比外面能買到的酸酸糖還要酸,也就徐溪溪那個嗜酸如命的才喜歡,給了她一包,當時只嘗了一口就讓她吐了,如今想起來那酸爽滋味,腮幫子都疼。
但這話不能說啊,花忍冬就胡說八道起來,「哪能呢?這是我在外面商場裡買的。」
夏宇呵呵兩聲,也不說信還是沒信,反正就是表現出他的高冷。
花忍冬以為他是生氣了,自顧自拿出一盒已經用荷葉餅卷好的烤鴨吃了起來,誰知夏宇又探頭過來,花忍冬又餵了他一口。
這一回入口之前夏宇還看了一眼,確定不是什麼奇怪的糖才張的嘴,花忍冬都無語了,這是吃一塹長一智唄?得是多不信任她啊?
中午來到一個急轉彎的山路,轉彎處靠著山崖的一邊站了個女人,遠遠地就朝他們這邊揮手。
花忍冬道:「聽人說有的地方有人在路上攔車,只要把車停了,就會衝出一群人把車上的東西都搶了。」
夏宇道:「怕嗎?」
「不怕!」花忍冬搖頭,眼裡還閃著興奮的光,別說她不怕了,真有人敢打劫他們,那才叫找死呢。
於是,夏宇將車速降下來,最後緩緩停在男人旁邊,搖下車窗,問道:「同志,需要幫助嗎?」
女人焦急地道:「別往前開了,拐過去有一堆掉落的山石,我們的車都撞上了,你們能不能幫我把司機送回市里。」
聽女人的說話雖然帶著一點口音,卻不像是當地人,她的衣著也不是當地人常穿的民族服飾。
夏宇和花忍冬對了個眼神,一起走下車,朝女人說的事故發生現場走過去。
拐過去不久,果然看到一堆從山頂掉落的亂石堵路,因為就在急轉彎後,一輛小汽車沒防備,車頭狠狠地撞在山石上,已經撞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