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姥姥甚是鄭重地把花忍冬他們部門是怎樣的一個部門說給花家人說時,除了早就了解一些的花愛國,其餘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啥?你說他們部門裡的人都有特異功能?娘,你別逗了,這咋可能?」
周來英笑得乾巴巴的,雖然嘴上說著不信,心裡卻打起鼓了,這也就難怪為啥二花能在短短時間內就從新市到了京市,還受到這麼些大領導的青睞,原來人家是真有本事啊。
可她也不願意相信,畢竟聽她娘話里的意思,那個部門裡的人都要出任務。
出啥任務?想也知道不是啥簡單的任務,怕是比她大兒子出的任務還難還危險,她親手養大的、如花似玉的侄女哦,咋能幹那麼危險的事兒?
這回不等周姥姥回答,花大花卻若有所思起來,「娘,我之前沒和你說過,我可能也有特異功能,就是時靈時不靈。」
周來英詫異地看向她的大閨女,「啥叫時靈時不靈?我養了你二十年,咋不知道你有啥特異功能?」
花大花嘿嘿一笑,「就是之前那個老陳媳婦,她不是嘴欠嘛,我就想著收拾她,她就被柳樹給吊起來了。
還有,跟蘭香好的那個知青,我想抽他大嘴巴子,他就被柳樹給抽了。」
花愛國之前就聽花大花和他炫耀過,他本來就對此存疑,此時再聽突然就覺著好笑了,「大花,你再想想,是不是每次你用特異功能收拾人時,二花都在你旁邊了?」
「呃?」花大花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茫然地看向她大哥,「大哥,你的意思是……」
花愛國簡直要被他這個蠢妹妹給氣笑了,「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花大花突然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隨即又被自己這些天一直找感覺卻怎麼也找不到感覺的笨蛋行為給氣笑了,「這個壞二花,合著逗我開心呢?看我明天怎麼收拾她!」
還不知道自己開的玩笑被揭穿的花忍冬,因為被灌多了酒,一路是被夏宇背回新房的。
人放到床上,轉身去倒杯熱水的工夫,一回頭床上已經沒了新娘子的影子。夏宇端著水杯,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這是剛結婚就讓他獨守空房?
花忍冬在空間裡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時真是神清氣爽。
想到自己剛剛結婚了,心裡湧上一陣甜蜜。聽別人說剛結婚第二天醒來,肯定會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可她為啥一點感覺都沒有?
摸了摸身上,衣服都還在?這是碰都沒碰她?心下大驚:呀,不會是她男人不行吧?不然為啥都沒碰她?
一睜眼,發現自己正躺在空間裡放著的躺椅上,回想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只記著自己喝了很多酒,頭暈的厲害,被夏宇背回新房,就想和溪溪分享她結婚的排場,誰知進了空間就睡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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