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歸困惑,但現在確實蠻晚了,為了不影響師尊休息, 他只好點點頭退出去。
「那師尊休息,弟子就先離開了。」
待宋青竹徹底走遠後,沈雲澤走下床, 抬手往房中布下一道結界。
「謝玄舟,你給我滾出來!」
他轉過身,對遮蓋嚴實的帷帳里大吼。
「師尊,松鼠冬天出來找食物,我出來找師尊。」
謝玄舟從帘子里探出一顆腦袋,嘴角噙著笑意,就是不出來。
「謝玄舟——」
沈雲澤氣沖沖走上前猛地掀開帘子,正準備把他抓出來動手教訓一頓,卻在下一秒紅著臉拉上了帘子。
謝玄舟這個臭不要臉的,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身上脫得光溜溜的,跪坐著面對他大大咧咧地做那種事......
「謝玄舟,滾啊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敢在我床上做這種事!」
沈雲澤一張臉被氣得又紅又白,「是不是活膩歪了!!!」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謝玄舟能這麼無恥。
「師尊......」
謝玄舟粗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你剛剛……我猜你定不會幫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麻煩師尊在外面等一會……我馬上就好了……」
沈雲澤背對著床站著,聽裡面傳來的聲音,聽得面紅耳赤。
謝玄舟是故意的吧?
有必要把聲音搞那麼大嗎?!
「好了嗎?」
聽了很長一段時間,沈雲澤實在聽不下去了,恨不得自己的耳朵當場變聾。
隔了一會,謝玄舟沉悶的聲音才從裡面傳出來,「師尊,能遞條帕子給我嗎,不然我就……」
「閉嘴!」
沈雲澤冷聲打斷他的話,不打斷他又不知道他這張賤嘴能說出什麼逆天發言。
他冷著臉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條帕子,走到榻前伸手給他遞了進去,咬牙切齒地說:「謝玄舟,你最好別弄髒我的床!」
謝玄舟接過他手中的帕子,卻在下一秒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整個人拽了進去。
他的身子重重壓在謝玄舟身上,腰間也迅速纏上了兩隻手。
沈雲澤不爽地皺了皺眉,「謝玄舟,你是怎麼敢用你這雙髒手碰我的!」
「已經用清淨術淨過了,比水洗的都乾淨。」謝玄舟悶笑一聲,解釋道。
「那誰讓你在我床上做這種事的?」沈雲澤生氣質問他。
謝玄舟曖昧地說:「師尊,我不僅想做這種事,我還想在你的床上做另一種事……」
聞言,沈雲澤再次被他這張口無遮攔的賤嘴震驚到了,還是低估了他的不要臉程度。
他服了,臉皮比城牆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