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身上豐潤了一些,牛仔褲尺寸有點小了,緊緊的崩著,厚實的雙腿如同嬰兒一般蜷縮著。歪斜的姿勢,落在他的眼底,呼吸遏制不住的變得粗重。
她的後背潮濕了一片,一觸便感覺滑溜溜的,細膩動人。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對自己說,江恆的喉嚨緊了緊,低語道,「出汗了啊,得換身衣服,不然會生病的。」
剝雞蛋一樣的,入目是白花花的一片,她難耐的搖頭,汗津津的樣子格外讓人憐愛。
江恆這幾個月在劇組常常騎馬,手上勒出薄繭,大手溫柔又霸道,引起她無法克制的戰慄。
他高大的身軀覆蓋上去,眼前安然的酣睡的容顏在江恆眼裡如同最烈的酒,燒的他全身都是火。
兩片豐潤的唇微微張開,吐著熱氣,好像在無聲的邀約。
江恆眼底猩紅,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捻過。
「唔……不要……」她小貓崽一樣小聲的呻吟,臉上的表情迷亂,下意識張嘴,舔了舔嘴唇,靈活的小蛇吐著信子漫無目的四處遊走。
一接觸濕熱的舌頭,像有電流划過,江恆捻了捻手指上殘存的液體,眼眸更暗,忍不住低下頭,張開嘴惡狠狠的咬住。
寂靜的房間裡充斥著粗糲紊亂的喘息。
「呼……」宋知音腦子昏昏沉沉,嘴唇紅的滴血,無力的靠在枕頭上喘息。
兩團火焰在四處作亂,燙的人潰不成軍,緊閉的眼眸擠出一滴晶瑩淚珠。
江恆嗤笑一聲,半跪在她身側,「你乖乖的……」
你乖乖的,我很快就放過你。
江恆雖然說算不上什麼君子,但是也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何況她還是個意識不清的病人。
直到壓抑的情緒緩緩退去,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眸。
……
她的衣櫃很亂,衣服胡亂的堆在一起,江恆隨意的翻了翻,翻出一條睡裙。
別墅的沒個房間都帶衛生間,江恆打了一盆熱水,用毛巾給她擦拭一番,換上睡裙,又蓋上被子。
「真是……」
他以為她很快就會沒事,沒想到她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清晨的陽光明媚柔和,透過紗幔光影斑駁的撒在地板上。清風吹開半開的窗,撫摸她熟睡的臉龐。
睡的人全身發軟,身體沉沉的,似有千斤難以挪動。她努力掙扎著睜開眼睛。
睡意尚存,腦子一片空白。
「你醒了。」江恆坐在床邊,面色蒼白中帶著疲倦,臉頰上居然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語氣中帶著一絲沙啞。
宋知音一驚,才發現他寬大的手掌正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臉止不住的沸騰,手指不自覺的收緊,兩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我睡了多久啊?」宋知音很不好意思,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江恆察覺到她的意圖,欺身上前,手一用力,握的更緊。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他語氣中滿是委屈和擔憂。
一天一夜?宋知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怎麼可能?」
又不是豬,這麼能睡?宋知音頭腦慢清醒,意識回籠,她開始回憶昏睡前的點滴。
她好像在看手機,還給別人回消息呢,沒想睡覺來著,就是有點頭暈想吐,然後就開始犯困,最後不知道怎麼就失去意識了。
江恆微微含額,手上一帶,將人攬進懷抱里,她只穿了單薄的吊帶睡裙,被子滑落,露出她光滑圓潤的肩膀。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去,感受她在他手下輕輕的顫抖。
「也沒什大事,醫生來看過了,你就是有點醉氧了。」
江恆將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一側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裸露的脖頸。
脖子上痒痒的,心似乎也痒痒的。有曖昧在空氣中不受控制的發酵,灼熱的身軀就這樣緊緊的相貼,他的指腹順著肩膀逐漸向下。
「江恆……」宋知音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不安的掙扎。
「噓,別動。」江恆皺了皺眉,似乎很不高興就這樣被打斷,雙手緊緊的攔住她的腰肢,眼神兇狠的盯著她紅潤的嘴唇。
「我好渴。」宋知音可憐巴巴的說道。奇怪,嘴巴怎麼感覺有點痛,像被誰咬過一口一樣,舌頭酸酸的,嘴裡很乾。
可能是睡太久了吧。
「我給你倒水。」江恆一聽,微微挑眉,這才放過她,走到茶几邊,拿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水。
第一次使喚江恆做事情,宋知音感覺怪怪的,她接過喝水,忽然感覺手臂涼颼颼的,察覺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