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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雅其實本也沒覺得這是多麼要緊的事,又見搖風表現的很平靜,便以為他是想通了,於是等包紮好後,便因為惦念著那鼎中之藥而跑回偏殿收尾去了。

這一來一去,其實也沒耗費多長時間,等他拿著藥入殿時,搖風正坐在殿中的八仙桌邊。

他什麼也沒幹,只是安靜的坐著,眼瞼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那雙蒼白的手上,但是眼底卻沒有焦距,分明一副走神的模樣。

花雅走到他身後,傾身將人攬入懷中,問道:「在想什麼」

搖風在他靠過來的瞬間,便回過神來,只是卻仍舊沉默著,一句話都不曾說。

花雅靜靜的抱了他一會兒,終是將手中的藥盞遞了過去。

誰想原本還算平靜的人,在看見那藥液時,卻突然面色一白,然後猛地起身沖了出去。

花雅一愣,反應過來時,眼疾手快將灑出杯沿的藥水用靈力引回了杯中,然後放回桌上,這才跟著追了出去。

搖風一手扶著門框,彎著腰用力的乾嘔著,只是他壓根沒吃東西,加之服下的藥都化作靈能修補了身體的殘缺,所以這時候,雖然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卻根本連滴水都吐不出來。

花雅看他眼睛都嘔紅了,眼角甚至掛著濕潤的淚痕,一顆心也跟著糾起來。

等到對方稍稍緩解下來時,他直接攔腰一把將人抱起來,帶回了房間的床上。

花雅給他擦了額頭的冷汗,又餵他用了一些靈泉打來的清水,然後轉而偏頭看向桌上的藥盞。

事已至此,他自然也猜出了搖風是不願飲下那藥的,可是這事關搖風的性命,他卻終究不得不硬下心腸。

思及此,花雅一揮手,將那玉盞引到了手中。

搖風坐在床上,下意識往後退了幾分,蒼白的面容上,竟給人一種格外脆弱的感覺。

花雅伸到一半的手,突然頓了頓,然後他看著搖風的眼睛,道:「過來,等你好了,便不用喝這些了。」

搖風紅著眼睛,艱難的搖了搖頭。

花雅也不急,依舊一手端著那玉盞懸在半空,只是眼底卻閃過一抹清晰的失望,繼而幽幽嘆了口氣,道:「若斷了這藥,本座這些時日以來的功夫,可就白費了。」

搖風原本十分抵抗的心情,在聽到這句話時,終於生出了幾分動搖。

花雅見狀,伸手將人摟進了懷中,只是他卻沒有如往常一般,直接將藥盞湊到搖風的面前,而是將那盞加了自己一海碗鮮血濃縮而成的藥液,一口灌了半杯進自己口中。

然後在搖風詫異的眼神中,他捏著對方尖瘦的下頜,將那苦澀的藥汁一點一點的渡入了搖風的口中。

他們在一起的這段時日以來,每天都會擁抱接吻,可是這樣口對口的餵食,卻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搖風被對方這極致親。密的行為弄的心跳加速,頭腦發昏,幾乎所有的神志都被一種羞。恥中夾雜著快。感的激。動所淹沒。

等回過神來時,那盞中藥液已被對方全數渡入了搖風的身體,花雅細細的舔。舐過搖風口腔中的每一寸,直到再也感覺不到那種苦澀淡腥的味道,方才將他放開。

而搖風,甚至連那藥水的味道,都來不及嘗過。

當日晚,他們在床上做了半夜。

花雅看著昏迷在自己懷中的人,掐指算了算時間,距離搖風元靈恢復還有十七日,而為他重塑真身的事情,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他低頭在搖風蒼白中帶著淡淡緋色的面頰上吻了一口,面上卻染了幾分憂色。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給搖風施一個沉睡咒,讓他一覺睡到自己將一切都處理好後再醒來。

可是這段時間,他的藥不能斷掉,所以必須保持著清醒。

如此又過了幾天,搖風沒有再提起那一日的事情,甚至也沒有再表露出什麼負面的情緒,若說他有什麼改變,那便是突然變得熱情與主動了許多。

在床上時,他不再只是一昧的承受,反而會主動的迎合乃至撩。撥花雅,而白日裡,他很多時候,都會待在花雅的身邊,甚至在花雅煉藥時,也站在一邊身邊靜靜的看著他,等他放了血後,便為他細緻的處理好傷口。

花雅勸不走他,便只能由著對方,到了後來,乾脆弄了些桌椅床榻之類的擺設置了進去。

花雅不明白搖風的心思,但卻隱約覺得,對方的心中,必然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平靜,所以也情願他待在自己的身邊,這樣起碼能時時刻刻的看著他,再偶爾開導一番。

時間便在這種看似平靜,實則忐忑的狀態中,走到了三個月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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