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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夫人無奈將茯苓也叫進來。

茯苓一看蘇祈春的樣子,心下頓時有了計策,她帶著些慌張的語氣說:「女郎,快起來,陸公子來了!」

山哥哥!

蘇祈春一聽到陸之山的名字,瞬間就精神了,她想著今日還要給陸之山敷藥,可不能忘了。

她睜開眼,卻只瞧見茯苓忍著滿臉的笑看著她,楊夫人坐在她身邊,至於陸之山,一點兒沒見到,她仍在奇怪,「山哥哥呢?」

茯苓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夫人,你看我就說吧,咱家女郎心裡眼裡只有陸公子。」

蘇祈春愣了一會兒,有些緩過神來,她紅著臉反駁,「茯苓你!」

楊夫人見蘇祈春聽到陸之山的名字便精神起來,也覺得不可思議,心裡嘀咕著這兩人怎麼這樣好了?

蘇祈春被這二人笑得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她又確實在意陸之山的病,她是陸之山的大夫,哪有大夫不關心自己的病人的?況且陸之山還是她的哥哥,妹妹關心哥哥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好在蘇知辛此時走進來,解了蘇祈春的圍。

「笑什麼呢?」蘇知辛問。

蘇祈春如見到救星一般,躲到蘇知辛身後,不服氣地說:「纖纖不過是擔心山哥哥的病,茯苓便笑話我。」

蘇知辛有些驚奇,一時之間弄不懂其中關係,只聽茯苓也訴苦道:「老爺,這可就冤枉了……」

兩個小女郎互相看著,一個比一個冤屈,誰也不服誰。

蘇知辛反而被這兩人逗笑了,拍著蘇祈春的腦袋,道:「好了好了,你山哥哥的傷方才我已替他敷過藥了,纖纖你就安心吧。」

蘇祈春心下鬆了一口氣,將方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歡喜地道:「謝謝爹爹。」

這一番折騰,蘇祈春算是真正醒了,見外面天色不早,忙洗漱梳妝。不一會兒,一個粉嘟嘟的小女郎便姍姍然來到眾人面前。

楊夫人此前知道自己的女兒生得漂亮,但因著天長地久地在一起,便不覺得有多出眾,如今穿著這一身桃色衣衫,背後潔白的雪地這麼一襯,更顯得她有種明媚異常的動人姿色來。

今日說是去赴宴,但楊夫人聽李夫人說起過幾句,提到施家也有年歲相當的好兒郎,不說施家,上元節這筵席說是縣令一家也要過去,彼此也有相看的意思。

不過蘇祈春還小,遠不到說親事的年歲,但此次去也少不得也要觀察觀察。

蘇祈春收拾妥當後,拜別蘇知辛和李夫人,提著裙裾跑在大雪地里,茯苓在後面追也追不及。

她還記著茯苓方才調笑她的事,心裡仍窩著火,故意不讓茯苓追上。出門時,風吹起她鬢邊的碎發,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一眼,只看見月雪閣前孤零零地站著一個人,目光深遠,不知在看何處。

但仔細一看,那人其實沒有在看什麼,他臉上蒙著白布條,分明什麼也看不到,他只是朝著覺明院的方向站著,靜靜的,遠遠的。

蘇祈春想到什麼,又飛快地跑回覺明院,差點兒和追她的茯苓撞個滿懷。

「哎,女郎,你要幹嗎?怎麼回去了?」

蘇祈春也不言語,悶頭跑著,回到房間裡從妝奩中取出一個物件兒,將它掛在自己的腰間,瞬間眉開眼笑起來。

茯苓正欲回屋子去找,還未抬腳,便聽見一陣叮鈴鈴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

小女郎一身桃紅,粉嫩得像剛□□的桃花,沾著水兒似的掛在枝頭上,春風吹過,水珠搖晃著落下,砸出清脆的聲響。

茯苓著實想不通蘇祈春怎麼又將這鈴鐺給帶上了,她來不及問,跟著蘇祈春就跑出來。

叮鈴的響聲在皚皚白雪地里迴蕩,茯苓追上蘇祈春,拿出手帕擦著蘇祈春額角的汗,連聲說:「女郎,你瞧你,為拿個鈴鐺,弄得滿頭都是汗。」

兩人沒走幾步便碰到了剛出門的李夫人以及蘇川柏和蘇川谷兩兄弟。今日兩兄弟著實收拾了一番,人模人樣的,只不過這蘇川柏還有個君子模樣,這蘇川谷稍一動作,便顯露出他的輕浮本性來。

人的打扮是一回事,但人的性情品質卻不是著裝可以掩蓋得掉的,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便是這麼個道理。

蘇祈春先是給李夫人行了個禮,轉頭又喚了兩位哥哥一聲,聲音淡淡的。

蘇川柏和蘇川谷瞧著蘇祈春今日模樣,心更似飛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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