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陳少揚好些不准惹陳春桃生氣的話語,就背著空竹筐走了。
「姐,你餓不我給你削個蘋果。」沒等陳春桃說話,陳少揚就拿起小刀動作熟練的削了起來。
在鄉下,蘋果是稀罕玩意兒,一般人很少買來吃。他這一手削皮技術,得益於山裡的野梨。每當夏秋季,水潤多汁的野梨成熟,疼愛閨女的陳大富總會每隔一段時間去山裡摘回來,給陳春桃當零嘴或水果吃。
野梨皮澀厚實,遠沒有裡面雪白的果肉口感好。村里人沒那麼多講究,大多都是用水洗洗就直接上嘴咬著吃了。
陳春桃不會削皮,實則是懶,很多時候嫌麻煩吃都不吃了。期待獲得親姐表揚的陳少揚充當起削皮僕人的職責,從一開始削的坑坑窪窪,到現在連著一條皮都不斷裂。
陳春桃躺在陳大富專門為她做的竹製搖搖椅上,神情倦怠的說:「你自己吃吧。」
這溫度事宜的天氣,很適合睡覺。給嚴嘉美的畫稿上午就完成了,下午把突發的靈感隨意勾勒出來後就懶洋洋的,不想幹活了。
想吃什麼想用什麼,指一下陳少揚就明白了,連嘴都不用張,好像回到了沒嫁人前在家裡的愜意日子。
雖然嫁給聞野後的生活也只好不差。
陳少揚氣鼓鼓的咬了一大口蘋果,酸溜溜的問:「姐,你是不是在想他啊都望著門口好幾十分鐘了。」
出個門花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去幹啥壞事去了,還淨瞎讓他姐擔心。
陳春桃肩膀有些酸疼,蹙著眉頭換了個姿勢,不答反問:「幾點了」
陳少揚腦袋伸進堂屋裡瞄了眼:「五點十六分。」雖然很想胡亂造謠某個男人,但不想讓姐姐難過,他語氣生硬的幫著說話:「還早,天還沒黑,說不定於嬸嬸晚飯做好他就回來了。」
陳春桃垂下眼眸,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抬頭問:「小弟,最近陳盈和章魚怎麼樣了」
差點忘了關心男女主的事情了。
陳少揚知曉姐姐和陳盈姐的關係一般般,些許詫異的說:「章魚是章澤朗那個怪人嗎他們兩人最近好像是鬧矛盾了,我聽說村里嘴碎的嬸子們說,好像是章澤朗外面有人了。昨天我去上工,看到陳盈姐臉色不大好,也不知道那些人說的是真是假……」
「姐,你關心陳盈姐啊」
章澤朗在村里人看來,就是個十足的怪人。沉默寡言,半天憋不出個屁來。一雙眸子幽深中透著狠厲,對視上駭人的可怕。
陳少揚不喜歡這人,覺得他周身陰風陣陣的,沒憋著好屁。又聽了不少陳春桃在家裡吐槽章澤朗的話,看他就更不順眼了。
陳春桃伸腳過去遠遠的踢了他一下:「誰關心她了,我無聊問問不行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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