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還需要兒媳婦侍疾,瓜爾佳氏如今還沒有孩子,沒有牽掛,就讓她來伺候您一場,也好為兒子盡孝。」
「逆子!逆子!」
德妃聽到這番話,氣的腦瓜子嗡嗡的:「老四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話說的簡直誅心,這一番宣揚,滿後宮的人都知道,她在使手段磋磨兒媳婦,導致人家母子分離了!不知有多少人看她笑話!
她這都是為了誰
她指著外頭,顫著聲音對安然厲聲道:「好啊,你倒是有手段,去!你出去告訴他,本宮對你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了,讓他進來,本宮倒要看看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額娘!」
安然抿唇,一言不發地行禮退了出去,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康熙的罵聲在外頭傳來:「大戰在即,你竟還在乎這點兒女情長,你將你額娘置於何地?當真是不孝。。。」
「啊!」安然忽然面露痛苦,捂著肚子尖叫一聲,趴扶在了地上。
跟在後頭的如墨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攙扶住安然,餘光卻瞥見,安然的腳下,竟慢慢洇出了血色。
不好!
如墨心裡一跳。
外頭的人顯然都聽到了這聲尖叫,胤禛臉色一變,推開永和宮的守門婆子就衝到了裡頭,就見安然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身下那是。。。。。
他踉蹌著跑過去,將安然攬在懷裡,見康熙進來,眼睛如充血一般,對著康熙求道:「皇阿瑪,兒子自知罪大惡極,可安氏腹中的孩子無辜,還請皇阿瑪可憐可憐他。。。」
康熙只覺一個頭兩個大,趕緊吩咐人:「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傳太醫!」
永和宮正殿離大門口還有段距離,這時候德妃才步履匆匆地過來,一見這場景,當即就想暈過去,但很顯然不能,她趕緊行禮:「妾身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康熙一擺手,心裡也有些怨怪起德妃,都是生了幾個孩子的人了,竟看不出安氏懷孕嗎?若是安氏腹中的孩子有什麼,這尚未出征就見了血,實屬不吉。
德妃知道康熙對她有了意見也不敢多話,對胤禛道:「偏殿已經收拾好了,先將安氏抱過去吧!」
「多謝額娘。」胤禛趕緊將安然抱到了偏殿的床上。
太醫來的很快,一進來就趕緊搭脈,左手搭完右手搭,右手搭完又開始看臉色,整的德妃心下惴惴。
這,到底如何啊?
過了一會兒,太醫這才稟報導:「這位貴人脈象雖顯滑利,然時有沉滯之感,以有一月有餘的身孕,然近日略顯操勞,有胎動不安之兆,需細心臥床靜養,以安胎氣,微臣稍後會開一方安胎藥方,一連服上兩個月,待滿三月後,胎相方能穩健。」
言下之意就是安然勞累過度,險些小產,要臥床靜養,滿三個月後胎兒才能安穩。
沒有真的小產就好,德妃下意識鬆口氣,
而外頭的康熙不知為何,也下意識鬆了口氣。
太醫都如此說了,安然自然是要跟胤禛回府去,德妃也想趕緊送走這對瘟神,便也沒讓留下,由著他們去了。
永和宮內,康熙看向坐在一旁神情不算愉快的德妃,到底也是伴了自己大半輩子的女人,三個孩子也都大了,說太重的話也不合適,嘆口氣道:「你說你,兩個側室相爭,你這做婆婆的摻和進去做什麼?」
安氏進宮這麼久,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麵餅一事,還處於保密階段,倒是瓜爾佳氏的二十萬兩,實打實的擺在明面,康熙也大致知道德妃的想法,他也就沒說什麼。
想著雖安排安氏進宮侍疾,左不過就是婆媳之間的那點子事,德妃不是不知輕重之人,安氏又是伺候慣了的,應也不會受多少委屈,故而他只裝不知,誰曾想安氏這麼快就又有了身孕呢?
德妃眼睛一紅,落下淚來,趕緊背過身子將眼淚擦了,道:「瓜爾佳氏乃是重臣,得皇上器重,他家的女兒做了老四的側福晉,才剛進門兩月,就把人冷落了,如今大戰在即,妾身也是怕老四的作為會引起瓜爾佳氏的不滿,這豈不是給皇上添亂?只是沒想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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