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抓溫書的衣袖,「書書,陪我一起,反正你這一階段的畫展也辦完了,剛好停下來休息幾天。」
回過神來,溫書思考了會她的畫,想了想回:「好。」
就當去散心,總得收拾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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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出發去莊園那天,溫書在畫展群里聽說了一個消息,說以往在國外競拍價格和輕舟的畫不相上下的那位畫家現在回來了。
端起水杯喝水,聽到提自己,溫書就多嘴問了句是誰。
群友立馬刷了近百條消息,
小a:[Sue啊,她去年一直待國內的,不怎麼受待見又藉口出國進修走了。]
[最近回來,關於她的傳聞不勝枚舉。]
[有人說她是回來結婚的,和誰,你們知道嗎?]
小b問:[和誰?]
小a回:[還能是誰,自然是我們美術館最大的投資人了,創馳的那位人人都惹不起的二爺。]
水杯輕輕在大理石桌上磕了一下,磕下一小塊碎玻璃。
溫書恍了會神,繼續看他們的聊天記錄。
小b:[我的天,這位Sue的背景這麼強嗎?怪不得她那個風格的畫也有人拍。]
小c:[可不是,他們倆的故事那叫一個輾轉悱惻啊。]
小d:[對,我聽說過,去年盛總送了她一套定製珠寶,價值一千多萬呢,羨慕死人了好吧。]
小e:[本來去年大家都以為他們要結婚了,畢竟聽說盛總跟他前妻離婚了。]
[結果,在宴會上,盛總明確表示最近不會結婚。]
小b:[為什麼啊?]
小c:[不清楚,不過Sue這次回來肯定是為了二爺,估計好事又要將近了。]
盯著那行字,溫書眼底情緒辨很淡,她退出聊天界面,把群消息改成免打擾。
兩年前他的答案是她,兩年後也不會改變。
就這樣吧,對彼此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輸在他深愛多年的女人身上,溫書想不該再有遺憾,過往十多年,原來只是大夢一場。
把磕碎掉的杯子扔進垃圾桶,溫書換了身輕便的淺色衣裝,頭髮紮起來用蝴蝶結夾子夾住,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耳釘是一對亮閃閃的星,銀白色,和脖頸的紋身相襯,明淨漂亮。
她下樓,和闕姍一起上了談胥的車。
莊園在城市之外的郊區,有兩個小時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