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混,現在當了混混頭也不不奇怪。
只是和溫書上次見他西裝革履的模樣差了太多,好歹也是一方企業家裡的公子,怎麼淪落至此了。
不想理他,溫書無視他,直接從他們那群人身邊走過去。
關了門的雜貨店的玻璃櫥窗映照出他們幾人的身影,遠處街道的燈光很遠,模糊無比,夏日的夜晚悶熱潮濕,樹上的知了叫個不停。
出來時已經很晚,現在約莫過了十點。
路過他們時,溫書聞見一陣極濃的酒精氣味,緊接著一隻手伸出來拽住她胳膊。
溫書抬頭,對上李致的眼睛,「你要幹什麼?」
李致笑笑,眼底瘋狠顯露,「上你啊。」
「老子今天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從一開始,他顯露出對她的興趣和喜歡之後,盛京延就開始看不慣他,甚至因為幾句調侃的話,就摔菸灰缸砸他。
那時他心氣高,明面上道歉,暗地裡不服,後面再也沒去過有他在的場子,和他徹底撕破臉皮。再後來,家裡酒店生意慘澹,處處被創馳旗下的酒店壓一頭,他爸讓他去找盛京延求情,他在公司門外等一個小時,卻得到他一句不見的消息。
那時李致就心生恨意,後面把整個家族的產業陪上去也要弄創馳,股市上做空壓股價,投資金和他對沖,前幾天還很順利,後面盛京延直接一點餘地不留,做了個套把他引進去,一舉吞併了他家酒店。
公司宣告破產,他成為他們家的罪人,整日酗酒,淪落到與街邊混混混在一起,只有這些人願意叫他哥,願意追隨他。
所以,這一切的根源,都是溫書。
緊了緊手指,溫書站直,儘量不露怯色,冷靜回:「李致,你喝醉了,別衝動。」
李致點了根煙,一手夾著遞嘴裡吸了口,出來的煙霧盡數吐在她臉上,他笑笑,伸手勾她下巴,「是嗎?」
「你把老子害得這麼慘,上你又怎麼了。」
「哦,對了。」他若有所思地笑笑,「你和盛京延離婚兩年了不是嗎?別妄想他還會幫你了。」
他放肆地笑起來,眼裡那種瘋狂一點不加掩飾。
他身後的小弟也跟著笑,說各種髒話,下流的字眼。
「致哥,這妹真的頂,你看她雖然穿得保守,但這腰,還有這胸,這身材要是換上黑絲,指定騷死。」
「你說是不是啊,小妹妹。」他伸手過來摸她腰,還想揩油。
溫書極力躲過,伸手想摸挎包里的手機。
李致眼尖,先一步奪了她的包,扔到旁邊地上,大手掐住她下巴,惡狠狠道:「溫書,他媽的,你懂不懂啊,就是你每次都做出這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才更勾/引我,讓我他娘的想強/暴你。」
窺見他眼底的狠意,溫書終於撐不住,牙齒打戰,連帶著肩膀一起顫抖,一字一句開口:「李致,你這是犯法。」
李致笑了下,「犯法,哈哈,你他媽覺得我現在會在意這個嗎。」
他伸手直接來扒她裙子,一臉流氓樣,伸手直接捏她肩上,想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