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美,就是壞人最大的靶子。
但天生的美貌和熱情,什麼時候成了一種罪。
原本想隱藏這個案例偷偷尋找殺害她的兇手, 但三年後,同樣的案件發生了。
劉單濘的屍體被民眾發現, 報紙上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甚至沒來得及平息。
所有的矛盾指向那個被害的女孩。
除了恐懼兇手,最常聽到的話題就是為什麼兇手會選擇劉單濘。
那麼多的人給出了劉單濘死亡的理由,卻沒人承認一個人想要殺死另一個人,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扭曲的私慾和變態的情感需求。
受害者變得有罪的那刻,無論付出再多的努力,整個社會也無法團結起來。
車廂內的暖氣明明不高,駱誹卻在一瞬間覺得喘不上起來,曾經他無數次想把母親的死亡藏在心裡,他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不會再有第二個還活人知道這件事。
可蘇偉燁知道這一切,還同他講起了當年的細節。
「您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駱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看向蘇偉燁時眼神充滿期待,換來的卻是蘇偉燁的搖頭。
「我懷疑過京釗的死可能是兇手的報復,那段時間他好像已經拿到梅花的線索了,不過他沒告訴任何人。」蘇偉燁皺了皺眉,「我懷疑他想和兇手同歸於盡,我勸過他,他讓我不要擔心。」
同歸於盡,這也是駱誹想到的第一件事。
人在嫉妒憤怒和絕望的情緒下,總會做出極端孤注一擲的決定。
但江競釗死了,梅花卻還活著。
「我就知道這些,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保護好漫雪。」蘇偉燁深吸一口氣,「如果你沒法說服她放棄調查,就要盡到你答應過我的責任。」
駱誹說過,會用生命護蘇漫雪周全。
沒等駱誹回答,蘇偉燁輕輕推開車門下了車。
「就送到這兒吧,接下來的路我只能一個人走了。」蘇偉燁看向車內的駱誹,徑直關上門。
駱誹看著蘇偉燁向前的背影,他的步伐似乎比從前還要堅定,駱誹不知道他要去哪兒,但蘇偉燁說得對。
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
駱誹回到警局,瘦猴正從警局門口出來,他來警局的頻率更像是過來做客。
「駱哥!」儘管駱誹幾乎沒和瘦猴說過幾乎話,對方還是對他表達了極度的友好和熱情,「裡面的人我確認完了,下次有這種事還找我!」
那男人是瘦猴提供的信息,他常年偷東西,在各個巷子口基本都蹲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