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時在廖姒她們面前說過太多許應季的壞話,什麼「薄情寡義面癱冰山」、「老婆貌美如花不睡是不是性冷淡舉不起來」——總之能拿來形容許應季的貶義詞一樣沒落,可謂是把中華文字的博大精深彰顯搭配得精妙,平時聊天她表現出來的也全都是「他我本無緣全靠他花錢」的塑料夫妻無所謂態度。
現在又反水膩歪……
耍嘴皮子吐槽的時候有多爽,現在就有多打臉。
那股子背著閨蜜偷偷談「渣男」不爭氣的心虛感,讓林千韻張不開嘴在廖姒面前對許應季進行讚美。
又要保持清醒勢利眼形象,又不能讓許應季看出她背後跟小姐妹們蛐蛐過他,林千韻扶額,表情痛苦地將臉轉向車窗方向,捏著手機的手指指腹順勢摁住側鍵,迅速將音量調低了一大半。
「總之就是,單子已經拿下了,其他的明天去店裡跟你說。」她現在要是夸許應季一句,以廖姒的大喇叭絕對爆出驚天蛐蛐猛料。
「你這信號不是挺好的嗎?」廖姒毫無眼力見兒,替林千韻得意地重複婚前的豪言壯語:「你當初說得沒錯,你長得這麼美,身材那麼好,那樣子朝夕相對,許應季他能對你不心動?開玩笑!」
許應季薄薄的眼皮一掀,緩緩側頭,眼睛懶懶地看著林千韻。
就這麼靜靜地發出沉默無聲的疑問。
林千韻:「……」
「你咋不說話了?千韻?你在聽嗎?歪?歪??」
「那套首飾……」林千韻岔開話題:「是許應季出錢定的。」
「啊?不是他同學嗎?」廖姒安靜幾秒,似乎終於弄明白是個什麼情況:「懂了,他喜歡你!背著你做好事不留名,怕你不接受還托人偷偷幫——天吶,他超愛!」她得出結論。
林千韻:「……」
「萬萬沒想到,」廖姒震驚感慨道:「許總那樣清醒冷靜的一個人,居然是個戀愛腦!」
「……」
車廂安靜,廖姒激昂的總結尤其響亮。
林千韻恨不得鑽到座椅底下去把自己藏起來。
然而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廖姒沉浸在收到新八卦的分析欲當中,全然不顧林千韻的死活:「你倆現在啥情況?你當初不是說管他外面弱水三千,你都能當那隻瓢嗎?」
「哦?」許應季扭頭,淡聲開口:「別人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是那隻幫我取水的瓢?」
林千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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