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東白皙的手指從黑色袖子裡摸出一塊漆黑的令牌來:「我替朝廷做事,又有何不敢拿你。」
那令牌邱大人這種品階都沒有的官自然不認得,尋常百姓那更不認得。
不過他這架勢誰也不覺得他是假的啊,不是老話說的好,敬人先敬衣冠,他這身打扮就挺能唬住人的。
瞧他那身上幾朵銀白絲線繡著的梅花就不像出自尋常繡娘之手。
「還不如實招來,你是什麼人。」梅綰東面不改色的踹了那人一腳。
那人嗷嗷幾聲慘叫。
正這時堂外有人指著被扔進來的那人道問道:「這人……他不是古老闆??」
「什麼意思到底誰是古老闆?」不認識古老闆撓著腦袋。
「沒弄明白,大夫搶救的那個有人說是古老闆,這被扔進來的人又有人說是古老闆。」
這時,茶樓的老闆指著趴在地上的那人道:「他是古老闆吧,我好幾次見到他在古家門口卸貨,他不是古老闆嗎?」
「對啊,我去年夜裡打更見到在古家門口卸貨的人也是他。」打更老頭也指著後來的那個「古老闆」說道。
越說越離譜,觀者愈發搞不明白了。
「到底怎麼回事,誰是古老闆啊?」
「肅靜!」邱忱拍了拍桌案,「之前指認過古老闆的兩個商戶出來。」
那兩個商戶感覺不妙跑了一個,還有一個老實的沒跑的這會兒不敢說話了,只說自己不記得了,並不是真不記得了,是這案子不簡單,他們怕被人報復,所以一個跑了,一個說自己不記得了。
「混帳東西,拖出去打五大板!」
邱忱話音剛落,大夫站出來大聲道:「大人,此人宿疾纏身已是病入膏盲之態,老朽治不了,您另請高明吧。」
邱忱扔開驚堂木走下來:「你是古老闆?」
「我背後乃營北郡守!你此番叫你的人擅闖民宅等著丟官流……!」
這人沒說完綰東一腳踏在他的脊背上。
「我想逮條大魚想的骨頭都癢了,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綰東冷冷一笑,「怎麼?一大早見官府抓人想跑去找營北郡守求救,結果跑慢了?」
「你……你等著死吧!我是郡守的人!」
「你確定你的郡守還會認你是他的人?」綰東的腳用力往下一壓,「你潛進古府多年,占據古家財產,手中捏了多少條人命還不如實招來。」
「你!你血口噴人!……」那人氣急想大聲吼,卻因被綰東踩著脊背,也使不上勁。
綰東:「因為你一身武藝,不過尋常人的古老闆受制於你多年,你借他為你斂財,人心不足蛇吞象,古老闆不想再受制於你最終選擇以死逼迫你放了他,可你非但沒有放過他還查到了古老闆的老家,也讓你知道了古齊的存在,你三番兩次使計引古齊來營北,三年前古齊終於上了你的當來了營北。」
「結果你發現古齊比古老闆更有才華,甚至能幫你籠絡官府的人,你拿他們叔侄兩的性命相護牽制,一個幫你斂財,一個幫你疏通關係,生意越做越大,可你沒有想過,即使你盯死了他們叔侄兩個,他們也有辦法讓古家的秘密,你的秘密公之於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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