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語氣減小,嘟囔了一句就只有你有人頭了,當然不著急。
中年女人眉頭緊蹙,將毛筆正著拿了起來:「你要是不信我的決定,可以自己去追她們,又不是我求著你跟著我。」
被夾在中間的小露只能出面勸阻,拉了下眼鏡男的衣袖:「算了,林姐第六感很準的,而且她見識比我們多,我們還是聽林姐的吧。」
眼鏡男別過頭去,前面的話他還不好反駁,但是後面一句他還能說道說道
「見識多不過是在藍星多活十來年罷了,又不是在遊戲中多活了十多年,大家在遊戲中的時間都是一樣的,憑什麼要聽她的。」
小露一臉震驚,他是要單打獨鬥去嗎?敢這麼說話,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林姐的面色,已經黑如墨水了,趕緊繼續勸眼鏡男。
「林姐實力比我們強,智力值也比我們高,我們聽她的准沒錯。」
眼鏡男卻跟突然長了反骨一樣,說什麼也不聽,不服的盯著林姐:「智力值就代表一切嗎?那玩意只是遊戲放出來騙我們的。」
主要是他自己智力提升了兩個點,並沒有感覺有明顯變聰明,當然也有一時的氣話。
說完他突然轉頭看向小露:「你是跟我還是跟她。」
小露慌張左右看來看去,這個問題太突然她還沒想好。
眼鏡男繼續道:「跟著她可能她都有兩個頭了你都不一定有一個頭,你可要想好了,跟我我保證第一個讓你拿。」
小露急直跺腳,眼鏡男卻直接走了,小露心一橫最後看向了林姐:「林姐,他實力差些,我不放心他,等我把他勸回來,我是想跟你的林姐。」
話落她向眼鏡男追去。
林姐隨意看了眼眼鏡男,最後視線停在了小露的背影上。
……
與此同時,另一座雪山上白妙正實時給封嬋轉述著那邊的情況。
聽完封嬋感覺最有問題的是那個叫小露的。
「她看似在勸眼鏡男,但是每一次都會說明面上抬高林姐隱晦的貶低眼鏡男的話,有點兒故意激怒對方的感覺。」
白妙倒是沒想這個,她想的是要不要去殺了那個林姐,她落單了。
「她們難道察覺到我的螞蟻了,在演戲給我們兩個看?」
「有可能,也有可能那個小露有什麼心思,總之先不動手。」封嬋對眼鏡男的狀態深表懷疑。
「眼鏡男太易怒了,如果他本人真的是這樣,能被選為決賽參賽選手感覺有貓膩,或者有人對他用了東西。」
經封嬋一提醒,白妙立馬懷疑起了小露,會是她嗎?她設計將眼鏡男激走,又是為了什麼,她們三人一開始能合作肯定有什麼作為保證吧,總不能隨便說一句話就參加這麼重要的決賽。
「她們兩個速度有點兒快,已經去海洋地圖了,我可能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封嬋:「嗯,我們繼續找太陽石,這趟渾水還是別淌了。」
……
下午一點,一直移動的兩人終於還是遇見熟人了。
艾登肚子纏著紗布,鮮血已經將紗布沁濕,並且一路上滴了不少血,按道理說他肯定準備了很多治療藥劑,不可能現在就用完了,完全不用纏紗布,難道是傷他那人武器的效果?
又或者這是他的偽裝,他找了隊友在附近埋伏?
白妙又興奮上了,仿佛看見了自己的第二個頭,不過經過前幾次她也知道可能有陷阱,看向封嬋尋求她的建議。
艾登發現有人時就第一時間開溜,根本沒看清是誰。
封嬋有些糾結,直覺告訴她艾登沒那麼好拿下,這次不一定是陷阱,但除了直覺還有一直以來的思維,又擔心萬一有陷阱呢?畢竟直覺有時候也會出錯。
「先過去看看,被包圍了有辦法逃吧?到時候我不一定顧得上你。」
聽到封嬋同意,白妙是開心的,至於逃跑肯定是各憑本事,沒想到她後面跟了句不一定顧得上自己,也就是說她顧得上的時候會顧?
白妙感覺怪怪的,自己偷偷拿人頭她不制止,甚至是故意讓自己拿的,現在又這樣,她是不是有點兒太好了,比預想中還要善良?隨和。
如果封嬋知道了估計會內心反駁,自己都隨便殺人了,善良是一點不扒邊,順著規則生活而已,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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