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他沉穩狠厲的神色,她明顯是輸了。
他還是不說話,但手中動作一刻未停,將癱軟的她摔到塌間去。
先是將她發間殘留的幾根髮簪一一除去,隨後便開始層層剝去她的衣服。
暮雪煙看到他心口附近的傷疤,恍然記得這還是幾個月前她留下的痕跡。
正心虛間,林長宴已經俯下身子,在她肩上落下狠狠的咬痕。
暮雪煙咬著牙忍著,儘量不發出聲音,任由他發泄。
可他好像並不滿意,而是越來越用力,直到她痛呼出聲,他才鬆開口,眼中猩紅一片,像嗜血的惡魔。
隨後,她背上滲出細微的汗珠來,輕聲呢喃道:「疼。」
疼?他動作並未中止,反而愈加激烈。
她逃跑,導致他成了整個大良朝的笑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也會疼?
看著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臉別過去不再看他,他卻伸手將她的臉扳正。
「看著我。」這是他進門來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沙啞。
「我要你寫一封信。」他繼續說。
看到她不解的神情,他忽然攔腰將她抱起來,兩人共同坐在床邊桌旁的凳子上。
桌上早已備好了筆墨,不知道是不是為她專門備的。
暮雪煙後背貼著他滾熱的肩頸,不覺亂了呼吸,筆都拿不穩。
「寫。」林長宴命令道。
見她不動,他略抬了抬腰腹,她便方寸大亂,撲倒在桌上。
「寫,你抖什麼?」
「我……不知道寫什麼。」
林長宴便用右手執著她的右手,緩緩寫下一行字。
「暮雪煙自願放棄嘉然戲院經營,嫁入榮王府為侍妾。」及至寫道最後,暮雪煙才回過神來。
「這不能寫……」她還沒說完,林長宴便執了她的手按了印泥。
只恨她渾身癱軟無力,只能任由他擺布。
林長宴做完這一切,神情稍有平復,他又將她攔腰抱到榻上。
暮雪煙只覺得眼前所有事物都跟著晃動起來,她的手伸到半空,仿佛想要抓住什麼,可一切都是徒勞。
她像缺氧的魚兒離開了水,張著口大口呼吸著。
林長宴才離開,她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撲到桌上,將方才寫的信撕得粉碎。
林長宴不可置信地回身一看,語氣冰冷:「看來你還有力氣,本王橫豎也無事,可以陪你慢慢寫。」
晨起時分,暮雪煙艱難地從床榻上爬起來,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酸痛。
林長宴已經不在屋內了,她找到自己的外衣,摸到裡頭包裹的藥盒子,忙拿出來,生吞了一顆。
沒想到趙明宇帶來的藥派上用場了,她苦笑。
知道這一關難過,沒想到會這麼難過。
昨夜林長宴掐著她的腰,逼她同意放棄嘉然戲院之事。
「王爺,其他都能答應你,就這個不行。」她輕聲說道。
林長宴面上恨意漸濃,他不問她為何不同意,卻忽然俯下身對她說道:「本王明日一早便將你賜給謝景,如何?」
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驚得她想要坐起身來,卻被他按回去。
「為何?」她問。
「什麼為何。」林長宴冷笑一聲:「你只不過是本王的姬妾而已,謝景勞苦功高,將你賞了他也是人之常情。」
將她賞給謝景,她一定會死得很慘,她不信他不知道。
「既然你這般不願在本王身邊,本王何不成全你。」林長宴箍住她的脖子,輕聲問:「怎麼,你若是肯留在本王身邊,本王沒準會考慮放你一馬。」
暮雪煙心死了,她恨極了這個霸權欺凌的時代。
再後來,無論林長宴如何逼她,她都沒有再發出聲音。
後半夜,林長宴折騰累了,便將她禁錮在懷中入睡。
力道太緊,她呼吸都不暢快。
正想著昨晚這些不痛快的事,外頭進來了瑤兒和細兒,她們都不敢看暮雪煙,只是將房中雜亂之物收拾妥當了。這才將洗漱之物端進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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