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消失在整潔的森林,隨時會喚醒沉睡的野獸。
郁執從始至終面不改色,人類的身體對他來說不過就是能夠移動的肉塊和不能移動的肉塊。
池硯西來到他身前,全程視線沒從他臉上離開過。
他把手掌翻過,併攏的食指和無名指向下一敲。
這個動作池硯西見過,郁執訓練德寶坐時就是這個命令動作,隨意又霸道。
德寶會乖乖坐下然後得到郁執的獎勵,於是腦子還泡在酒精里的年輕alpha就在郁執身前蹲了下去,原本俯視的目光逐漸變為仰視。
沙發和茶几之間雖然不算窄但蹲下他這麼一個alpha還是變得擠了些,幾乎要貼到郁執的腿,池硯西仰著的頭一點點向郁執的腿偏去,一副想要靠上去的模樣,只目光始終落在郁執臉上不捨得離開一分一秒。
在池硯西靠上的前一秒,鋥亮的皮鞋抵在池硯西腹肌上,冷硬的鞋底讓發熱的腹肌不由得收緊了下。
如果鞋跟再完全落下,就會踩到alpha的本錢。
鞋的主人加重了力氣。
蹲著的alpha毫無抵抗的向後倒去,撞上茶几,上面的紅酒瓶就骨碌碌滾了下去,沒等郁執再下達命令池硯西已經撐著地面回來,順勢分腿跪坐在郁執身前。
沒有半點怒氣,反而有一種得到獎賞的愉悅。
alpha赤*著身體跪在冷硬的地磚上,手腕和腳踝青紫的痕跡還沒完全消去,藏青色的睡袍系帶從側邊跑去了垮*下。
————
蓋在顏色乾淨的肉上,尾端又被囤坐住。
把alpha襯的更白,更瑟情,而他對面的beta穿戴整齊,銀白色長髮挽在腦後,看上去規矩利索,得體且不容冒犯。
郁執今早過來不是為了逗小狗的。
看在小蛋糕的份上,開口詢問:「你要不要接受我的回禮?」
池硯西眼皮一掀,點頭:「要。」
郁執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說拿起放在旁邊的口袋,伴隨著嘩啦聲塑料口袋被打開,郁執拆著東西,池硯西還在看著他,事實證明一晚喝一瓶紅酒的確有些超過了。
打開酒精棉,郁執在心裡感嘆了句帝國商品的齊全性,而後拿著酒精棉伸向池硯西的左耳,捏住他的耳垂擦了擦。
忽然被捧臉的池硯西腺體開始發熱,呼吸也逐漸加劇,他強忍著沒有把臉往郁執的手上貼,只偷偷嗅著郁執的香氣。
酒精棉被丟回袋子。
郁執拿起小巧的白色穿耳器,夾住池硯西還濕乎的耳垂,瞧著像小狗一樣聞著他的池硯西毫不猶豫地按下。